实纪姑娘好吗?幼儿园生活习惯没有?上次由实子来信说,还是个小孩子,什忙也帮不。作为母亲要求太严格吧。而且由实子比般女性要坚强得多,也想让实纪姑娘长大后成为不寻常人吧。
另外,上次也写过,实纪姑娘也不再那费事,是不是该考虑第二个孩子呢?就实纪个,她也会寂寞吧。这件事由实子也没提到,也许还是不好意思。
偶尔也想看到直贵回信,张明信片也好,寄给吧。
那,下个月再见。
武岛刚志
“可还有实纪……”
直贵说,由实子也把目光沉下去,可马上又抬起头。
“来守着实纪,绝不让她受欺负。而且还有个,不想让那孩子有自卑感。父母要是四处逃避,孩子也会抬不起头来,你不这想吗?”
直贵盯着由实子真诚目光。他微笑着:
“是啊。不能让她看到们丢脸。”
,而是不好说出口。就是直贵,也不是点不知道原因。
原因大概是町谷夫妇,他这认为。知道直贵哥哥在监狱事儿只有町谷。而且按由实子话,周围气氛开始变化时间是他们搬来之后。
直贵想起町谷妻子在公园露面话,肯定是她对公园里母亲们说武岛家秘密。前些时候,由实子去送尿不湿遭到拒绝事,现在看也可以理解。
纸箱!直贵回想到。町谷记恨那天晚上事才传播开来吧。
“只好搬家。”他嘟囔句。
反复读刚志来信,直贵叹口气:还是老样子,写些悠闲轻松事。大概是有检查关系,不能写什过激事情,可读信时候,使人觉得监狱里不存在什坏事。
最近写回信都交给由实子。直贵本来对这样事就不擅长,也没有时间写。可是觉得自己偶尔也写写信话也许好些。
那样话,写什好呢?
如实写现在心情话,像是对刚志唠叨牢骚和不满
“加油干吧!孩子她爸。”由实子轻轻拍下他后背。
(3)
直贵:
身体好吗?
这几天有点感冒征兆,个劲儿地打喷嚏。可是同屋人说不是感冒,大概是花粉过敏。觉得花粉过敏般只在春天才有,不是那样吗?他说就连秋天也会有,不管那些,现在吃着治感冒药。没什大事,不久就会好。
“哎?”由实子转过身来。直贵看着她脸继续说:
“没办法,可以忍耐,可不想让由实子和实纪不痛快。搬到别什地方去吧!”
由实子皱起眉头,“直贵君,你说什呢?”
“哎?”
“什,哎?”由实子又回到好久没说过关西方言,“结婚时候说好事又忘?不管有什样事情发生,从今以后再也不逃避。不是这样定下来吗?只是被周围邻居疏远这点事算什呀,没有什大不。至少跟直贵君以前受过苦相比不算什。没关系,受得,不信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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