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那样说过。”
“相信您话努力到现在。觉得努力。结果,有做得好时候,妻子也非常配合,不管怎样曾平稳地度过每天。”
“曾?是过去式啊。”平野脸上堆满笑容,拉把附近椅子,在上面坐下来,“好像有点什事儿啊。”
“和妻子还好。知道自己处在个什样位置上,而且也决心不能从那里逃避。可是女儿……”
平野脸上笑容消失,“女儿怎?”
“还凑合吧。”直贵把抱着纸箱放到地上,摘下帽子。
“听课长说你结婚,没有发去贺信,对不起。”
“不,连仪式也没有那正式。”
“是吗。哦,仪式那东西怎都行。不管怎样还是应该祝贺下。听说有孩子,可以说什事都很顺利吧?”
“啊,那个……”直贵露出笑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笑,脸颊有些僵硬。
是什呀?这个。”看递过来纸,直贵问道。
“跟你说,把这些搬过去,快点!”
“搬过去倒没什。”
“大概是突击检查吧,”课长说,“是不是检查包装情况什呀?所以,那个,拜托别出什差错。”
“知道。”
直贵垂下目光,然后笨口拙舌地叙述现在状况,吐露不想让女儿遇到不愉快心情。
听完他话,平野点几下头,表情上看不像是听到意外话。
“你确实理解那时说话,而且想把它实用到现实生活中去。还遇到个好夫人,这点很好。不过,听你刚才话,觉得还是有那点遗憾。就是好像你还是没有完全明白说过话。”
“不是有什误解吧?”
“要说是误解,对你是不是过于残酷。可是,多少有些理解错印象。要是严厉点说,你还是有些把
“嗯。怎啦?表情有些不大高兴似,是不是有什话要说呀?”
平野话给他增添勇气,直贵抬起头,看着社长眼睛。
“是有件事儿,原想如果能见到社长,定要问下。”
“是什啊?”
“以前社长曾这样说过,们这样犯罪者家属在世上被人歧视是理所当然,不如说是需要那样。重要是,要设法在这样情况下构筑与他人关系。”
虽不理解,可直贵开始干活。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生过这样事。他把指定商品搬上手推车,出仓库,进入对面商店乘电梯到五楼。
他敲敲会议室门可是没有反应,觉得奇怪推开门。会议室里只有排成凹字形会议桌,没有个人。五层又没有别会议室,还是先把商品卸在这儿回去吧,他想。开始搬纸箱时候,有开门声音。
“商品放在这儿行吗……”刚说到这儿他下子停住嘴,平野笑着站在那里,只有他个人。
“啊!社长。”
“放在那儿就行。”平野走到窗前,从那儿看下窗外,转过身看着直贵,“好久没见,干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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