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到明年就搬家。”
“还要搬?不是刚刚搬过家吗。你是那有钱吗?”
“想办法吧。晚上有在‘BJ’工作,今后再干它两三个月白天按天雇用短工,大概就能凑够定金和押金。”
“有必要那样干吗?就为逃避哥哥。”由实子目光中显露出悲伤神情。
“啊,已经够!”盯着沾着啤酒泡沫杯子,直贵说道,“每次哥哥事情,bao露,人生就乱套。这样事情再反复几次,早晚会恨哥哥。害怕成为那样。”
“谁也不会干那样事。”
“只是觉得你应该理解哥哥心情。直贵君像是觉得哥哥就是罪犯,那是不对。现在是在服刑,罪犯是过去事情。”
“可世上人不那看啊!”
“管他世上什呢!对想说什人就让他们说去好。”
“那是行不通,比如这次找工作事。撒谎说哥哥在外国,好不容易才拿到录取通知,要说在监狱里,立刻就会被刷掉。”
许是心理作用。
“直贵!”
“讨厌!”他有些厌烦,“已经决定不再和哥哥联系!”
“为什?”
“什为什、为什!你有完没完啊!这是问题,不要你管!”
“可是……”由实子说半句又打住。
从那以后不久,直贵真开始干起道路施工短工,几乎不去大学。毕业所需要学分都得到,只在周日写毕业论文。
白天晚上都工作,他身体疲劳已经接近极限。可想到这样做也是为自己人生,他坚持着。刚志每月次有规律地寄来信,更加激发他干劲。他自言自语地说,今后定要去不再有这样来信地方。
他开始不再读那些来信。只是瞥信封上字,就立即丢到垃圾箱中。他知道自己弱点,如果读信里内容,还会忘不情分。
这样迎来三月,拼命打这长时间短工,可存下钱并没有那多。因为马上要参加工作,必须备齐西服和鞋子之类东西。他
店员端来新大杯啤酒。直贵接过来,口气喝掉半。
“正因为这样,你跟哥哥断绝联系才不对呢!那样做话,直贵君不也和世上那些家伙样吗?”
“没办法啊!”直贵叹口气。“要是经常联系,早晚哥哥事情会败露,以前不都是这样。哥哥来信,总是扯后腿。”
发生过各种各样事情在直贵脑子里反复出现,他像要把它们赶走样使劲儿地摇着头。
“可是,终归现在哥哥信还来着呢。”
由实子像是被他吓着似缩下下巴,不过还是盯着他说:
“是因为哥哥原因,不得不跟自己喜欢人分手缘故?”
“都说过,你要是再烦人,揍你!”
不觉声音高起来,周围客人在往这边看。直贵喝干杯中啤酒,跟店员又要杯。
“要是想揍话,你就揍吧。”由实子嘟囔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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