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要新加坡斯林[2]吧。”
还知道时尚饮料呢!直贵想着,传递给老板。
开始在这家店里工作不久,寺尾跟他联系,直贵和他说新工作以后,他说定会去。果然在那周就来。那以后大体上每个月都能见到次。当然,到现在,对直贵退出乐队事儿点也不说。不仅如此,就是乐队事情,他也决不主动提起。光是询问直贵近况。所以每次都是直贵提起乐队和音乐话题来,他总是副不好回答样子。不过,听说过年就将发行第张CD。
“听说你转为白天大学,好啊!”喝口新加坡斯林,由实子说道。
“是啊,”直贵点下头。
“啊……”那个表情,不如说那个口音让他想起来,是白石由实子。她比以前见面时好像瘦圈,加上头发长,还化妆,所以直贵认不出来。
“是你啊!”
“好久没见,”由实子把两肘支在吧台上,“还好吗?”
“还行吧,你怎到这儿来呢?”
“有个聚会。大家又去卡拉OK,觉得没意思就溜出来,也想看眼直贵样子。”
老板也和外国风味饭店店长样,是普通人,而普通人是不会接受像自己这样人。
不存在武岛刚志这样个人,自己从过去就是个人,他拼命地那样想。
(2)
这天夜里客人少比较空闲,还是电车运行时间,可桌子座位那边根本没有客人。吧台这儿也只有两对男女外加个男人。而且对儿只是像舔着似点点儿地喝着白兰地,另对儿只是个劲儿地要金青柠[1]。没有机会施展手艺老板感到很无聊。另个单身男人,边喝着不兑水波本威士忌,边时不时地跟直贵搭着话。忙时候就随便听听,但没有别客人时候只能跟他说话。装出笑容还得附和他那些无聊话题,除痛苦之外啥都没有。
快到十二点时候进来新客人,是个穿着黑色长外套女人。稍微瞟眼没有印象,直贵觉得大概是自己开始在这里工作之前来过客人。女性个人进个从未去过酒吧事,基本没有。
“突然辞去公司工作,让吃惊。”
“不是那个,你怎知道在这里呢?”
于是,由实子嘿嘿笑,“是啊,怎知道呢!”
直贵稍想下,马上找到答案,“是从寺尾那儿听说吧?”
“上星期去演奏会,到后台去打个招呼。真是很怀念。听说寺尾经常到这里来。”
“很少来。对,不点点什?”
啊,好久没见!直贵想老板肯定会说这样辞令。可他只是生硬地说句:“欢迎光临!”目光中显现出有些迷惑。
女性把目光朝向直贵,同时微笑着走过来,脱外套在凳子上坐下来。外套下面穿着白色毛衣。
“好久没见!”
“啊!”
“忘?好冷酷啊!”她眼睛向上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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