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干,而且还要告诉舅舅他们呢。”孝文说着打开房门走出去。
朝美光着脚跑下玄关,锁上门,然后转身向着直贵。
“能跟说清楚吧。”
直贵把目光落到手中明信片上。上面排满已经看惯哥哥字。
你好!信纸用
“那个樱花印章,是为检查用,是表示已经过审阅标志。只是在那里工作人,自己发出信件干吗要通过检查呢。”
朝美时说不出话来,像是求救般看着直贵。
“是亲戚吗?”
“不会是多远亲戚,”孝文说,“服刑者通信对象是限定,而且,应该预先向监狱提出收信人名单,要是比较远亲戚,直贵是不会被列入那个名单中。”
令人憎恨是孝文说都是对。没有反驳余地。
“他亲戚中有正在服刑人。”
“哎……”朝美屏住呼吸。
“你看看那张明信片就知道。正面盖有樱花印章。那确实是用在从监狱里寄出信件上。以前做过向监狱里医疗设施提供器械工作,法务省*员告诉。”
“没有那样事情,是吧,没有这回事儿?”朝美问直贵,期待着他做出否定。
可是,直贵没有回答。他咬着嘴唇,瞪着孝文。
。然后他看明信片正面,说:“噢,武岛刚志……是亲戚吧?”正说着,孝文脸色变。
“哎,怎有这个印章?”
“你别看,”直贵把那张明信片夺过来,“赶快走吧!”
可是孝文根本没有出去意思,嘴角露出奇怪笑,眼睛盯着直贵看来看去。
“你干吗呢,赶快回去呀!把刚才说完完全全地告诉父母。”朝美口气还是很硬。
“就算是亲戚进监狱,那又怎啦,又不是直贵君犯罪。”朝美还是不服输似说道。
“你是认真说吗?该不该跟亲戚中有服刑者人交往,朝美也不是小孩子,应该明白吧。”
“为什不能交往呢?就是政治家,不也有进监狱人吗!”
“哎呀!他亲戚犯罪,是那种性质吗?”孝文搓着下巴,“好啦!查下就知道。警察中也不是没有熟人,要是上过报纸事件,用电脑搜索下就清楚。”
“想怎干就怎干吧!”
“那是谁呀?”孝文避开直贵视线问道,“武岛,姓是样,应该是相当近亲戚,说不定是直系亲属呢。”
“别瞎说!不是说过直贵君没有亲属吗。”
“那,是谁呢?”
“干吗要跟你说这些呢,这不是个人事情吗。再说就是从监狱里寄出来,也不能说寄信人定就是服刑者吧。也许只是在那里工作呢。”
孝文扑哧声笑出来。
可是,像是要躲开她气势汹汹样子,孝文独自笑着。
“喂,朝美。越来越有意思。”
“什?”
“直贵君亲戚里像是有很不得人物啊,”孝文转身看着直贵,“怎样,是吧?”
“你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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