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事没事地来信就好!这就是强盗杀人犯弟弟想法。不写回信正是想疏远意思,你怎就没有意识到呢?自己写信,对弟弟来讲,是把他束缚在厌恶过去枷锁,怎就不明白呢!
什炸藕片呀,真是闲得,还要美化过去。赏花事儿直贵也还记得,还有那只猫事。第二天又去公园看那只猫时候,它已经死在纸箱中。而且刚志也同去,难道忘那件事?
不过,哥哥说也对——直贵对着镜子里自己说道。得到那个,就得不到这个。人生就是要选择什就要舍弃什反复。
所以只能舍弃哥哥,本来就没有哥哥。从生下来就是个,今后也同样是。
门铃响。直贵看下表,已经到约好时间。
来都是穿着它们去,已经旧得走形。想买点新衣服,可直没有富余钱。而且朝美知道直贵经济状况,就今天做点什也没有意义。
衣服上没花什钱,把精力用到整理发型和刮胡子上。稍微有点长头发,昨天对着镜子好好整理下,觉得很适合自己。胡子是刚刚刮过,用比平常更长时间,仔细刮得干干净净。
用梳子再次梳理下发型。给人第印象最重要,直贵想。如果第次见面时印象不好,以后怎做也追不回来。相反,要是开始时印象好,以后有点什小差错别人也会原谅。
对着镜子练习怎样做出笑脸。想起来以前什时候,和寺尾起做过同样事情。因为他说,登台演出时候,直贵表情过于僵硬。
“自己以为在笑,可别人不那看,从远处看更不像,所以笑程度要大些,甚至自己看起来觉得有些怪程度,没准那样正好。看看在迪斯尼乐园跳舞那帮家伙,就会觉得他们真不简单,什时候都能做出那高兴神情。”
打开门,看到朝美笑脸,“怎样,准备好?”
“没问题!”直贵竖起拇指
迪斯尼乐园是跟朝美交往以后第次去,当时想起寺尾话,注意看下跳舞人,果然被他们笑容所吸引。
不能阴沉个脸,直贵对着镜子嘟囔着。好长时间以来,特别是刚志事件以后,都是些痛苦事情,阴郁表情像是铁锈般牢牢地黏在脸上。这样很难给别人好感。在酒吧里遇到女孩子时候也是,她们总是说直贵表情冷淡,或是有些忧郁。不过,那是那样场合,而且是和那些女孩子可能不要紧。今天要去见可完全是另类人。
镜子角上贴着彩印胶纸映进眼帘,直贵和朝美脸凑到起,朝着这边做出“V”手势。那是他们在横滨约会时候照照片。
想起刚刚看过刚志来信,彩印胶纸这样词,哥哥在哪儿知道呢?也许是监狱里可以阅读杂志上,写过这些事情。
直贵直没有回信。连过新年时候也是同样。上个月哥哥在来信中问过是不是已经升三年级,直贵也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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