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贵想,不要以为朝美理解,她父母也会理解。不会,越是社会地位高人,对女儿选择伴侣越是神经过敏。要知道是服刑者弟弟,而且犯是抢劫杀人罪,觉得他们是怎也不会认可两人关系。
朝美也许还会接受。没准会说,从家里出来,跟父母断绝关系。但他觉得不能那样做。
他深深解这些差别与偏见威胁,知道如果按现在这下去自己是不会得到幸福人生。要想得到,必须有某种力量。不管是什力量,出类拔萃才能也好,或是财力也好。
中条家具备那个财力。如果放弃它,只会给朝美带来和自己样痛苦。
如果隐瞒刚志事呢?
“不是说要门当户对吗,大人们不都是在意那些吗?”
“什门当户对,直贵没有依靠,有稍微有点小钱父母,是说这个不相称?无聊!跟直贵两人是否相称是最重要。”
“那倒是。”直贵眼睛朝下看着。
朝美父亲是国内数数二大型医疗仪器公司高层主管,在田园调布有从爷爷那辈传下来自己房子,在镰仓还有别墅,决不是“稍有点小钱”那样生活水平。
“好吧,要是直贵怎都不愿意话,也不勉强你。”
气息呼地吐出来。
“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大概不行吧。正像你说,你父母大概会担心。”
“那怎办?”
“不过,”直贵咬下嘴唇,然后说,“也许不要紧吧。”
“什?”
对朝美也必须撒谎,直贵想。不能只对她说实话,拜托她不告诉父母,不想把她也作为从犯。而且她也不会同意那样做吧。从小娇生惯养她,不知道失去这种生活会是怎样可怕种情景。
不说哥哥事,必须隐瞒生!直贵心里逐渐坚定起来。
朝美用小勺在咖啡杯中搅动着,发出陶器与金属碰撞声。
“觉得是不能逃避事情。”
“嗯,你可能感到压力,就是,坦率说也感到压力。因为跟家里说过有男朋友事,可次也没带回家过。”朝美开始用叉子前端切着剩下巧克力蛋糕。
直贵有需要决断事情,就是要不要跟她说刚志事。和对“BJ”老板说样,对她原来也说过自己是独子。
如果说她会怎样呢?觉得她可能会原谅撒谎事,但以后交往会如何呢?直贵觉得,她可能会理解。因为她也是喜欢正直,厌恶差别。
“啊,像这样什都没有男人跑到你家去,不会被人家瞧不起,被赶出来吗?”
“什都没有,什意思?直贵没有亲属,不是直贵责任啊!没有家,也不是直贵不好。没有亲属,没有家,没有可依赖人,可直贵靠自己活着,而且还上大学。这样人谁会瞧不起?要是真是那样,会瞧不起父母,跟他们断绝关系。”
直贵看到朝美凶凶样子苦笑着。
“也许不会瞧不起,但不赞同们交往。”
“为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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