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直贵心里又痛
起来。
（2）
据直贵所知，刚志没有交过女朋友。也许是没有结识
机会，而且，就算是有喜欢人，因为必须要供养弟弟，从这种义务感出发，
定连跟人家挑明勇气都没有。
直贵高中年级时候，次在学校里突然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家。像平常样打开门锁进家门，看到刚志慌张地跑进厕所。地上扔着他脱下来裤子，裤子旁边有本像是在什
地方捡来色情杂志。翻开着页面上有醒目照片。
“别突然跑进来好不好！”只穿着短裤从厕所里出来哥哥嘿嘿笑着说道。
“对不起！要不
出去？”弟弟说。
“没事，已经。”
“们总是坐同辆公交车呀！”
“啊！好像是。”装出没注意到样子。
“你多大？”
“？刚过十九岁。”
“那是今年刚高中毕业吧？跟样。”她好像对此很高兴似，眯起眼睛。她胸前挂着写有“白石”胸卡。
搭起话来。不过不是在巴士上，而是在工厂食堂里。
“这个，你吃吗？”突然旁边有人说话。直贵没意识到是在跟自己讲话，没停下吃着咖喱饭手。于是，个密封食品盒从旁边递过来。直贵吃惊往旁边看，是在公交车上经常看到面孔。
“喜欢话，你吃吧！”她低着头把食品盒推过来。里面是削皮、切成块块苹果。
“哎！这好吗？”
她点点头，没说话，脸上稍有些红。
“已经完事吗？”
“你烦不烦呀！”
兄弟俩互相看着，笑起来。
刚志肯定没有过经历，大概连接吻经历也没有过。
还要这样持续十五年。
后来她又问些直贵住宿舍什，直贵也对付着回答。她长得不丑，但也不是漂亮得让人想主动上前搭话，直贵觉得她有些招人烦。
正好上班钟声响，直贵站起来说：“谢谢你请吃苹果！”
“嗯，下次再见！”她微笑着说道。直贵也朝她笑笑。
可是，从第二天直贵就换乘坐公交车。对她谈不上是喜欢或是讨厌，只是在公交车上，认识人见面肯定要讲话，不知为什感到郁闷。在工厂里也努力错开去食堂时间，所以，从那以后，再没有跟她说过话。
直贵在给刚志信中写这件事，也许是无意中写，看到哥哥回信中说到这事，直贵有些后悔。刚志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过接触女性经历，对这样人写这些内容不合适。刚志大概会对弟弟羡慕得要死，没准还会恨他不通人情。
直贵用手帕擦下手，捏出块。放进嘴里稍有点咸味，嚼碎后甜味开始蔓延开来。“真好吃！”他坦率地说。
“你不是们公司吧？”她话里夹杂着关西口音。
“嗯。是废品回收公司。”
“噢。是水泵生产课三班。”
“是吗？”直贵适当地应付着。说出所在科室来他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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