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没说话，却伸出手指在地板上写起什
来。
就凑过去看��”
“老师写
什？”
“六乘以三��写完之后，老师就没力气，完全不动。摸不着头脑，本打算直接逃跑。但又
想，老师或许是写下什十分重要
东西，不能放着不管。”
尸体倒在眼前，应该早怕得两腿打战，亏他还能再三思量。不禁有些佩服起来。“所以你就放下数字板和旗子？”
“没带笔，也没其他
永井慢慢垂下头，就那样开始语气沉重诉说。
如所料，永井文彦不属于欺负人那派，而是受害者。带头欺负他，不用说就是山口和齐藤，像夹三明治似坐在他两侧，是为欺负他时更顺手。
欺负永井并不只有那两个人，其他人似乎也在他们指使下加入进来。如果不听话，或许自己就会成为下个目标——每个人都抱着这种想法，毫不反抗。
刚才那恶意戏弄躲避球就是个例子。案发当夜，永井料想到第二天体育课要玩躲避球，为逃避而打算将球全都割破。也就是说，打碎体育馆窗户玻璃人是永井。将器材室弄得团糟，应该是考虑到如果只割坏躲避球，可能会,bao露自己。他虽然还是个孩子，倒是会在这种细节上令人切齿地下功夫。
“当准备走出器材室时候，外面传来说话声，似乎有人在吵架。害怕被发现，就躲起来。不会儿外面就安静，走出去看，发现个人倒在血泊里。”
以没有女生衣服，是因为她们在专用更衣室里换。
“你是因为不想被大家欺负，才偷偷跑进器材室吗？”问永井。
永井副诧异神情，抬头看。
“溜进器材室，把球割破，把里面搞得团糟，就是你吧？”
“不是��”他用蚊子般声音否认道。
“那就是浜口老师喽。”
“吓跳，害怕极，就打算逃跑。因为想，老师应该已经��浜口老师应该已经死。”
“可是，她其实还没有死，对吧？”
“看到老师稍稍动动，才知道她还活着。就问要不要叫人来，可老师什也没说。”
想那应该不是什都没说，而是什都没法说。发出声音其实需要不少体力，这点似乎很多人并不清楚。
“抵赖是没用。因为有证据。”
拿起永井放在课桌上长裤，手指伸进卷起裤脚，将里面那团白色东西挑出来。
“看好，这是羽毛球上羽毛。器材室里这样羽毛撒地。如果不是你干，这东西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永井瞪大眼睛，脸渐渐涨得通红。终于，泪水涌出他眼眶。
“偷偷溜进去就是你吧。”用跟自身完全不相称温和声音，又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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