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勾唇，懒洋洋说：“你们莲花村隔壁，有个荷叶村，你知道吧。”
“……”
知道个屁。
沈倦：“你应该知道，没准儿你还见过，们村不仅得喂猪，还得种地。”
“……”
沈倦沉默
至少十秒钟，靠着墙站在那里
动不动地看着她，就在林语惊差点忍不住要抬起头来
时候，他才开口道：“摸摸就行？”
林语惊没抬头，默默地点点头。
“行，”沈倦说，“没事，到时候让你摸摸。”
“……”
林语惊：？
沈倦不动声色：“嗯，你说。”
“等你拿到那个等奖奖状和奖学金时候，能不能让摸摸？”林语惊小心翼翼地问。
“……？”
沈倦没说话，看不懂她葫芦里卖什
药。
但这并不影响林语惊发挥，她已经入戏。
吗？”林语惊问。
“什，成绩吗？”沈倦淡道，“还好。”
林语惊点点头：“你这次期中考试，有故意答错两道题吗？”
沈倦想都没想：“没有。”
“你看！”林语惊猛地拍下窗台冰凉大理石，“你还好意思说没有吗？你为赢绞尽脑汁吧。”
他妈真是相信啊。
林语惊实在没忍住，翻个大白眼出去，还没来得及说话。
沈倦继续道：“进城读书确实不容易，你也知道，现在个人住在工作室，平时生活费都要自己赚。”
林语惊愣住。
沈倦
林语惊瞬间就不抽鼻子，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沈倦，你这人丝毫没有同情心吗？”
“同情，扼腕叹息同情，就说看你有点眼熟。”沈倦说。
林语惊没反应过来：“什？”
“你在莲花村住多少年？”沈倦问道。
林语惊总觉得这人在给她下套，没说话。
少女乖巧地站在窗前，黄昏暖橙色光线从走廊玻璃窗透进来，给她周身镶圈儿细细绒毛，她安安静静看着他。
她本来长相就毫无攻击性，很是无害，用蒋寒话来说，给人第印象就是个涉世未深小仙女。
小仙女垂着眼，长长睫毛乌压压地压下来，眼底情绪被遮个严严实实，声音很轻：“沈同学，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是从村里来，老家在莲花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很穷，天天喂猪。真觉得能到这个大城市来读书很幸运，也从来没拿过奖学金，尤其是还……这多钱，所以就想摸摸就行……”
林语惊轻轻吸下鼻子：“对，还没告诉你本名，叫林翠花。”
“……”
沈倦：“……”
林语惊搓搓拍得有点痛掌心，垂着头，忽然叹口气。
“沈同学，这个人愿赌服输，”林语惊表情怅然，说道，“你这次确实又比高两分，咱们之前说好，谁分儿高谁赢，这次奖学金就让给你。”
她态度骤变，沈倦扬扬眉。
林语惊继续道：“但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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