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靠在旁边树干上，低垂着头，肩膀
抖抖
。
林语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沈倦，恩断义绝
。”
沈倦抬起头，笑着舔舔嘴唇，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过枪，晃晃，丢在边，拿起旁边把塑料
林语惊举起枪，眯着眼，瞄准。
它子弹应该是向左下角偏……
“砰”声，没破。
嗯？
嗯嗯？
这家店和她以前见过稍微有点点不样，背景板上系着排排彩色小气球，正方形，横着二十个竖着二十个，就像消消乐样，连着横排或者竖排打中定个数气球可以换小奖品。
林语惊在游戏里玩这种不太行，但是现实还是有点区别。
她付十块钱，看着小摊老板把气球系满，抬手咬着手腕上皮筋，把头发绑起来，扎成高高马尾，看起来利落又自信满满。
沈倦挑挑眉，靠站在旁边看着。
林语惊端起枪，很轻，里面是黄色硬塑料子弹。
，还挺好看。”林语惊凑近沈倦，小声说。
沈倦道：“这个地方这种游戏太多，奖品不弄好点没人来。”
林语惊点点头：“行业竞争激烈。”她说着走过去，走两步回过头来发现沈倦没动，又抬手拽着他衣边儿，到那个摊位前，看遍里面摆着奖品。
有各种小钥匙扣，眼罩，马克杯，大大小小毛绒玩具。
最里面架子上放着个很大棕色泰迪熊，大概半人高，穿着件绿色毛衣，毛衣上缝着个红色字母“L”。
为什
？？
好，没事，这个定是角度问题，再往上提点就好。
林语惊边自
安慰，边很精确地计算着角度，十枪以后，她觉得这个二百五子弹根本不是向左下角偏，不然为什气球不碎，她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打到。
这玩意儿难道其实是像长腿儿样，上下左右乱飞？
她感觉自己智商和判断力在不断被侮辱，盯着那个气球盘盯会儿，扭过头去。
她先瞄准中间个蓝色气球开枪。
“砰”声，那个蓝色气球左下边颗黄色破。
林语惊笑，眉眼弯弯，非常胸有成竹地甩下头发，看起来非常骄傲。
沈倦垂下头，无声地笑。
林语惊觉得自己找到诀窍，这个枪不可能是准，游戏里她搞不清楚，李林直跟她说什弹道，现在看起来就比较清晰。
看起来像个镇店之宝。
老板正在把新气球换上去，看见他们非常热情：“玩伐啦小姑娘，十块钱二十发。”
林语惊目标很明确，指着那个熊：“那个要怎才能得。”
“那个得排连着全中，”老板说，“那个很难呀，不过你要是连着中五个，就可以换个钥匙圈，十个就给你对情侣马克杯。”
林语惊以前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她唯次去游乐园是初中时候学校组织春游，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也不是不知道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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