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惊往前走两步,顺着茶几绕过去,步子迈得非常
少女声音温软,嘴唇饱满而湿润,狐狸眼微翘,眨不眨地看着他。
懵懂未成年小狐狸精自己偷偷跑下山,肆无忌惮又浑然不觉地勾引男人。
沈倦倏地直起身来,深吸口气,重新靠回到椅子里。
动作有点猛,坐回去时候椅子弹弹。
他手腕搭在椅边儿,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陆嘉珩,不想做林语惊。”林语惊哑着嗓子说。
少年桃花眼微挑,看她眼没说话,过很久,才淡淡说:“你决定不,让你是谁,你就得是谁。”
两个人最后干掉整整瓶酒,到最后,林语惊人还是清醒,就是眼睛沉,困得只想睡觉,又难受得想哭。
所以她直觉得,自己酒量还是挺好。
几听度数偏低啤酒,还不至于让她头脑不清楚。
林语惊不算乖宝宝,第次喝酒是从家里偷。
林语惊记得很清楚,那天她考年级第名,校长全校通报表扬,她拿着成绩单回去找林芷,林芷闲她太吵,随手拿桌上地球仪砸到她身上。
林语惊是后来才知道,那天是林芷和孟伟国结婚纪念日。
那个地球仪太重,砸到她小腿上,青片,林语惊个人蒙在被子偷偷地哭,哭完抹抹眼泪,从柜子里随手拿瓶酒,跑到陆嘉珩家。
程轶当时也在,陆嘉珩随便从厨房拿三个大扎啤杯过来,三个小朋友锁上门,在他房间里围坐成团,开林语惊拿来那瓶酒。
林语惊笑笑,也直起身来,抬指敲敲茶几:“酒拿来吧,大概可以再清醒来个两三听,再多也不喝。”
她对自己酒量计算得很是精准。
沈倦看着她,情绪晦涩不明:“看你现在就不太清醒。”
她忽然站起来,高高在上地,垂眼看着他:“你知道为什吗?”
“为什。”沈倦说。
所以,林语惊不知道还有什原因能解释她今天晚上这种过度兴奋反应。
房间里很静,地灯光线低暗,之前是温柔,现在是暧昧。
林语惊撑着脑袋,上半身压在茶几上,沈倦坐在椅子里探身靠过来,就这看着她,声音低哑,熨烫耳膜,磨得人下意识想缩脖子。
两个人贴得很近,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距离,林语惊看见沈倦黑沉沉眼底,个朦胧又模糊自己。
她轻轻歪下头,掌心压着有点烫脸蛋,舔下唇,也低声问:“那,醉以后可以叫?”
罗曼尼康帝白葡萄酒,折合人民币四万块钱瓶,被他们倒在扎啤杯里,咕咚咕咚口气干掉半扎下去。
程轶没多会儿就第倒,最后剩下林语惊和陆嘉珩。
林语惊揉揉青片小腿,小姑娘脸颊红红,眼睛湿润,哭得还有点肿。
酒精作用下,她觉得自己指尖都发麻,但是意识却清晰可怕。
甚至比平时还要清晰,深刻,敏锐,像是打醒装睡人最后那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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