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倦身子往后仰
仰。
“
操，那你降级降得就很幸福啊，”何松南看着走远
林语惊，满脸羡慕，“你这个同桌有点儿带劲，这腿，玩年啊倦爷。”
沈倦看他
眼。
何松南伸长脖子还在看，顺便抬手往前比划着：“你看啊，就这裙子和过膝袜之间，这块儿，你知道叫什
——这叫绝对领域。”
沈倦平静地叫他声：“何松南。”
李林：“……哦。”-
篮球场，何松南盯着林语惊背影，“啧”声：“看来今年新高小学妹颜值很能打啊，这个能封个南波万。”
沈倦没搭理他，拧开水瓶子自顾自地喝水，脖颈拉长，喉结滚动。
“你看见她刚刚回头那个眼神没？像个女王，浑身上下都透着股“你算个屁”气息。”何松南说得很来劲，想想又反应过来，“不对吧，高现在是不是还军训呢，那是高二还是高三？见过不可能没印象啊。”
沈倦慢条斯理地把瓶子拧上，随手往斜对角扔，矿泉水瓶在空中划过圆弧，声轻响，准确无误掉进垃圾桶里：“高二。”
又摇摇头：“不过也不全对。”
两个人此时已经走出篮球场，李林回头看眼，说：“刚刚那边那帮打球，高三。”
“喔。”林语惊点点头。
李林：“以前沈倦同班同学。”
林语惊顿，抬抬眼：“以前？”
“啊？”何松南应道，没回头，视线还停留在越走越远绝对领域上，目光很胶着。
沈倦抬脚，踩在他屁股下面坐那个篮球上，往前踢。
篮球滚出去老远，何松南屁股坐在地上，他“嗷”得叫出声来，终于舍得回过头来，哀嚎着：“倦爷！您干几把啥啊！！！”
沈倦看着他：“那是同桌。”
“他妈知道是
“转学过来？”
“嗯。”
“说怎没见过，”何松南啪啪鼓掌，“你这个消息依然十分灵通啊，才刚回来连漂亮妹子哪个年级都知道，那哪个班你知道不？”
“知道，十班，同桌。”
何松南定住，用五秒钟消化下这个消息：“你新同桌？”
“对，正常他现在应该也高三，”李林低声说，“沈倦高二时候犯过事儿，差点把他同桌给打死，人浑身是血抬出去，好多同学都看见，当时他那个眼神和气场，据说贼恐怖。”
“啊，这样，”林语惊想起少年打架时候样子，随口问句，“为什啊？”
“也不知道为什啊，没几个人知道为什吧，跟他关系好也没人敢去问啊，反正后来他就没来，以为他是被开除还是转学什，结果没想到就休年学，还跟个班，还就坐前面，说他坏话还全他妈让他给听见，”李林脸心如死灰，“新同学，你觉得还能不能活过端午？”
“……”
林语惊特别认真纠正他：“端午节在五月，最近那个是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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