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罗皱眉道:“他就说这个?”
“他还说你快找个人嫁吧,你个人是生活不下去。”那医生摇头叹息,“虽然他求生意识很强,但也已经到边缘,虽然蝴蝶卵们已经做过透析,但肺部真菌感染到现在也没有特效药,整个肺部几乎快要失去功能,你真不愿意抽血,不感染新形白孢真菌人,很可能有抗体,也有可能救他。”
这也是他最不能理解事情,明明钥匙就可能在眼前,上面却命令他们不能碰,这文件权限还很高,对名重生
收到消息几分钟后,何罗边抱怨着人类也太脆弱,边挪动起自己在床上几乎扎根身体,去重症那边看朋友。
到夏繁枝病房前时,他先见到另外熟人。
那位宿管阿姨被人从门口推出,她身体上覆盖着白布,原本微弱却热情灵能波动完全从她身体里消失,有无数细小真菌在她身体里膨发,用不多久,她身体就维持不原本体型。
甚至他还知道,再过不久,那细小真菌灵能会再度膨发,取代现在人类身体,变成另外种诡异东西。
就,突然间不开心。
何罗最近很无聊。
是网上几乎所有事情,都聚焦在临海市“玫瑰之灾”上,本就衰退文娱产业再被重创,创造者们更新寥寥,连讨论读者都没有几个。
二是好仆人夏繁枝在医院里还没有出来,以至于何罗衣服脏,饭盒干,都没有人来收拾。
三是亲爱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作为被隔离人员,在天之后,整个工场就在各种工程车飞快改造下,变成个大医院,行人来去匆忙,没有人对他强行管制。
何罗皱起眉,按短信通知,去夏繁枝病床前。
前几天还满怀希望青年虚弱地陷在枕头里,几乎看不出原来模样——仿佛他身上肌肉都已经溶解,只有薄薄层皮裹贴着骨头,眼眶深深陷下去,那微弱灵能还未完全消失,但却像风中烛火,像星球最后心跳,正在结束边缘试探。
人类也太脆弱,家亲爱不会也这柔弱吧?
何罗不悦地抿起唇。
这时,旁边名穿着防护服医生走过来,平静地问道:“是何罗?病人失去意识之前,准备把所有积分都转交给你,他没有其它亲人,你愿意接受?”
有医生想抽他血,为他做身体检查,被他拒绝之中撕破点防护服,便忙不迭地跑,有医生就此事提交报告给特殊部门,想要几个武装人员来强制执行,但上边只回复句暂时不对有特殊异样人员进行研究。
就这样,再没有人来抽他血,检测他为什会不被感染。
何罗也因此得到比较广自由——可以在工场里游荡自由。
他对外出兴趣几近于无,继续在网上找旧文看,并不想要自由。
就这样,几天后,他收到医生发来消息,他室友夏繁枝不太好,问何罗要不要再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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