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没喝醉,从头到尾全都记得清清楚楚,意识非常清醒,只是在酒精作用下有点上头,精神稍微亢奋些,什该说不该说话都股脑全说出来。
想到昨晚她说完那句“妈妈爱你”以后,江御景即使在昏暗灯光下也黑那明显表情。
还还还摸他手,流氓啊你是?
喻言长长地叹口气。
想想,又跑回家去从冰箱里抽两瓶草莓牛奶,想想,又抽两瓶,跑出去密码锁按开MAK战队门。
盛夏风温热,又轻又柔,吹过来有浅浅层黏在身上,其他人走得快,早就穿过这花园到前面去,身旁两边低矮树丛里蝉鸣声在寂静夜色中就显得格外突兀。
前面人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
江御景又往前走两步,距离和她拉近点,才站住。
喻言站定他面前,微抬着头,暖色光线下眸里像是汇春水,清明干净,
“景景。”
“嗯。”
“你是个智障吧?”
“……”
江御景不想搭理她,调整下位置,大掌托着她背。
车子到门口停下,喻言脸终于舍得从玻璃上移开,坐直身子扭过头来:“到吗?”
江御景抿抿唇:“会儿送她回去。”
喻言没说话,脸蛋已经重新贴回到车窗上,见小炮扭过头来,灿烂笑:“炮炮,你给当儿子吧。”
“……”
小炮确认下他言姐真和平时不太样,点点头扭身坐回去。
江御景啧声:“你怎什样儿子都要?”
大厅里依旧是安静训练日常,theone浪味仙和小炮三个人在中野辅三排,胖子个人练英雄。
喻
江御景没说话,揣在口袋里食指抬抬。
喻言往前走两步,捏着男人手腕把他手从口袋里拽出来轻轻拉着,表情无限柔软看着他:“妈妈爱你。”
“……”
江御景:“给爬回家睡觉。”
第二天下午,喻言做贼似跑到隔壁,想开门进去,又不太敢。
“到。”他没动,“你先转过来。”
女人点点地在椅子上蹭着转过身正着坐好,江御景才放下手站起来,手臂有点麻。
他站在旁边等会儿,等到喻言慢吞吞地站起来下车,才跟在后面下去。
喻言步子很稳,走有点慢,细高跟踩在小花园石板路上咔嗒咔嗒响,除脸上有点红,完全看不出是喝过酒样子。
江御景双手插进外套口袋,就跟在她后面也慢悠悠地走。
“什叫什样儿子都要?”小炮不满,坐在前面喊,脑瓜顶点白毛从座位上晃出来。
后排没人理他,这边喻言因为车窗只能贴到边脸,干脆整个身子都扭过来,盘着腿面对着车尾坐在位置上,脸颊另边贴着玻璃降温。
位置有点小,她半个屁股悬空在外面。
江御景无奈往前坐点,只手按住她肩膀,防止车晃时候她掉下去。
女人哼哼唧唧地:“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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