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黑发软趴趴地贴在颊边,脸蛋红扑扑,眼略弯,红润小嘴,唇角无意识翘着,神态可爱。
他抽手,眯着眼看她,声音略哑,
“喻言。”
她乖乖应声。
“你喝醉?”
他垂着眼。
“好舒服。”她继续道。
江御景沉眸,不动声色和她对视。
喻言直起身来,自顾自地拉过男人大手,她小手白皙,软绵绵地,因为酒精缘故有点烫,两只抓着他只,捧到面前来仔仔细细地端详。
第反应是,好看。
江御景把手里那张纸巾展开,对折折,然后手臂抬起从她面前伸过去,纸巾啪地下拍在车窗上,开始擦玻璃。
仔仔细细把她可能贴到那块擦得干干净净,他才收回手来,“好。”
“……”
喻言目瞪口呆看着他系列动作:“景哥,你为什要擦掉粉底液?”
江御景抬眸瞥她眼:“?”
最后散场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大家各回各家,喻言跟着MAK战队起回去。
她坐在最后排靠窗位置,感觉脸热热,身上却有点冷。
喻言打个哆嗦,脸贴在玻璃窗上降温。
江御景坐在她前面排位置,感觉到后面人悉悉索索小动作,扭过头去,就看见身后女人脸蛋贴在玻璃上,看起来有点扁,眼角鼻尖都被挤得歪歪。
江御景面无表情看着她淡淡道:“你鼻子假体歪?”
喻言摇摇头,眼珠清明澄澈,看起来没什醉意。
车里很安静,只有theone和苏立明在前面低声说着话,江御景问题问出来,隔着排小炮听见,他跪在座位上转过身:“言姐醉?”
他手真是好看。
男人手很大,略显消瘦,手指根根修长,指甲边缘修整齐干净,骨节明晰不突出,手背上掌骨略微凸起。
冰冰凉触感,手心和手腕靠外侧地方有几块薄茧。
喻言将他大手翻过来,手心朝上,指尖点点蹭上他手上茧。
江御景眼睫微颤,喉结滚动,舌尖翘出来舔下唇珠。
喻言指着他手里那张纸:“你这张纸巾上,现在沾着起码三块钱粉底液你知道吗?”
江御景:“……”
她脸重新贴回到玻璃上,边冲他伸出手来:“你给三块钱,还粉底液。”
江御景嗤笑声啪叽下打在她冲他伸过来手心上,还没说话,喻言突然眨眨眼,直起身来,双手撑着座位上半身朝他靠靠,整个人凑近点。
喻言眨巴着大杏子眼,睫毛扑扇,在车厢昏暗光线下影绰绰地看着他:“景哥,你手好凉啊。”
喻言没喝几杯,头脑还是很清醒,动不动靠在上面看着他:“啊,好凉快。”
刚好红灯,车子停住。
江御景皱皱眉,站起身来走到后排去到她旁边坐下。
男人从队服外套口袋里掏出包手帕纸,撕开,捏着抽出张来:“脸挪开。”
喻言不知道他要干嘛,乖乖直起脑袋来看着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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