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继续脸沉痛:“你太对不起组织对你信任。”
“……”
浪味仙揽上白毛肩膀,把他小身子掰正过来,推推眼镜:“看见吗,景哥表情?”
小炮眯着眼睛努力看:“只能看见侧脸啊。”
“……”
浪味仙恨铁不成钢看着他:“侧脸就够,你看不出来他在笑吗?”
“啊?景哥为啥笑?”
喻言看见人下来,挑挑眉:“醒?”
他双手插兜,声音还有点哑:“嗯。”
“醒起来吃点东西,药放在你房间桌子上,晚上吃好饭记得吃。”喻言走到玄关踩上鞋,回过头来,“明天下午比赛之前活不过来你这个月工资都没。”
她又歪头想想,好像觉得力度不太够,补充道,“你就跟小炮起刷厕所,给你多开500块钱。”
“……”
又倔强地看着她等。
他掌心温度太高,烫喻言心里有什东西点点化掉。
像高温下融掉太妃糖,棕褐色甜腻糖浆四下流淌,又黏又稠,怎也擦不干净。
下午四点薄光透过拉半窗帘投射进来,浅浅层覆盖在身后地毯上,房间里是沉淀下来浓稠倦怠和带着暖意微尘。
半晌,喻言叹出口气来。
小炮持续脸懵逼,胖子在旁边快笑死,瘫在椅子上转圈:“知道为什刷厕所都比你多500块钱吗,老板娘和员工差别待遇,懂吗?”
小炮从完全懵逼到似懂非懂到恍然大悟,正要说话,老板娘手里捏着瓶牛奶走过来。
江御景刚坐下,旁边坨白毛就凑过来。
刚被语惊醒MAK战队中单PIO失望又痛苦地看着自家AD:“江御景同志,你知道你这叫什吗?你这叫监守自盗。”
“……?”
直到人走,小炮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为啥景哥就连刷厕所都比多500?”
浪味仙啧声:“这是重点吗?”
小炮觉得这很重点:“这不是重点吗?”
“肯定不是啊。”
“那啥是重点?”
人也不动,就任由他抓着,空出来另只手抬起,拍拍男人柔软黑发。
唇片翘起,连带着眼睫微扬,吐字又软又清楚,
“SEER小朋友表现很好。”
江御景这病来快去也快,当天下午喻言给他弄药,吃点东西又闷在被子里睡觉,晚上十点半,整个人迅速清醒大半。
当时喻言正准备回去,男人已经洗个澡,换身衣服湿着头发慢悠悠下楼来,就看见女人背起包来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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