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MAK挤进四分之三决赛,并且输给对手AU战队止步四强。
不过还好是春季赛,M
胖子翻个白眼:“你丫装个屁,你自己说说最先说话人是你不是你?”
浪味仙:“自摸,胡。”
“???”
两圈搓下来,苏立明喊停,把麻将推,赶他们去吃饭。
麻将之所以被称之为国粹就是因为他毒性不浅,具体表现在,大家都没打够。
娃娃脸原本在玩手机,见他过来抬起头,表情冷漠:“怎这慢。”
江御景抽出根烟来咬着,双大长腿随意前伸舒展:“正常来说,应该五分钟前就坐在这里。”
“然而?”
江御景没再说话,嘴角塌塌。
不远处麻将桌上,MAK战队教练苏立明啧啧出声,摇摇头:“艳遇呗。”
等江御景坐着电梯层层停完,终于到18层进门,屋子里面MAK战队队员们早就已经玩嗨。
客厅正中央支张方桌,几个男生四面围着坐圈。
其中个戴眼镜推推镜框,修长好看手指捏着张牌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到桌子中间。
“九条。”他眉眼清淡,金丝边眼镜镜片有闪而过反光。
坐防盗门正对面是个小胖子,听见关门声抬起头来,笑呵呵:“景哥回来啊。”
胖子手里捏着块披萨坐在沙发扶手上,痛心疾首:“紧张起来啊兄弟,春季赛怎回事啊?第四?老MAK脸都被们丢尽你们还有心思打麻将?”
MAK战队春季赛前半个月辅助theone出车祸手臂受伤,而中单也不声不响在此时单方面要求解约走人。
过转会期转会需要付大笔违约金,代价是肥肠大,看来是蓄谋已久并且意志坚定。
事发太突然,导致MAK根本没时间反应过来招新中单,不得不从二队提两个人上来,强练个礼拜去打LPL。
于是结果几乎是每个人意料之中,下路有江御景撑着还好,中路到季后赛几乎崩补不过来。
浪味仙码牌手指顿,习惯性推眼镜,声音里充满怜爱和慈悲:“五分钟啊。”
胖子反应过来,沉默下。
小炮:“……五分钟啊。”
“五分钟,够不够交换波电话号码?”胖子望天,纯洁状。
浪味仙听不下去:“你们不要乱带节奏,景哥女朋友不是大龙吗,被景哥绿失恋女朋友没,你们失去你们打野。”
他小两层下巴抖抖,“饼。”
“碰!”背对着门坐,他们新中单PIO小炮捡回那张饼在自己牌面前码好,回头笑和他那头白毛样灿烂,“景哥披萨吃不?”
江御景沉着眸,周身气压有点低,仿佛每根头发丝儿上面都写着‘现在不是很高兴不要跟说话’。
他侧过头去,看眼沙发旁茶几上披萨盒,走过去,窝进沙发坐下。
沙发里还坐着个男生,娃娃脸,双圆圆鹿眼,眼角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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