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整个人紧绷地缩成团,刚刚嚣张笑意戛然而止。
他垂头,亲亲她温热颤抖着眼皮:“这伺候得还不行?”
她很小声地说:“行。”
她这激将法相当有效,江起
陶枝:“……”
江起淮发泄似轻轻咬下她脖颈,声音里带着很淡不爽和烦躁:“比开会时候过得都慢。”
“……”
陶枝直接笑起来。
陶枝实在忍不住,瘫在床上笑得纤瘦肩膀都在颤,她边笑边抱他,在他背上顺顺:“你怎这急啊,高冷禁欲江起淮?”
陶枝忽然生出种,难以言喻畅快。
她从未想过江起淮会有失控天,也无法想象他失控时样子。
他看起来永远理智冷静,永远谨慎漠然,永远站在高远云端,俯视睥睨着众生和万物。
陶枝忽然抬起手来。
她勾着他脖颈扯下去,吻住他唇,将他拉到尘世间。
卧室里没开灯,光线隐隐约约从半掩着门口透进来,浅白色窗纱后万家灯火犹如盏盏小小天灯,井然有序地漂浮在漆黑夜空。
片寂静中,所有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微凉空气滚烫触觉是两个极端,激起人无边颤栗。
陶枝下巴尖扬起,脖颈被拉得修长,半被动地承受着亲吻,舌尖发麻,耳边响起清晰又微弱吞咽声。
她半眯着眼,影影绰绰间,看见床头挂着那张相片。
大片滚滚红云泼墨似在浅紫色天际散开,浅红色海面上细浪翻涌,仿佛滚进此时此刻现实,所有思绪以及身体,都跟着在那片浪潮中不受控制地沉浮。
江起淮抬起头,眯眼看着她。
小姑娘眼角还带着动情红痕,唇瓣嫣红,她身子往上缩缩,用膝盖蹭着他,催道:“快点儿,说好伺候,你行不行啊。”
是真无法无天。
无论过去多少年,无论在任何事情上,她都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写。
江起淮低着眼,指尖湿软。
……
在某个瞬间,她难耐地揪住被单忍不住弓起腰背时,江起淮突然停住动作。
他身子低低,虚虚压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近乎无声地叹口气。
陶枝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怎?”
江起淮头埋下去,声音很低:“半个小时有这久?”
陶枝吸吸鼻子,指尖死死地缠着柔软被单,费力地微微抬起头。
江起淮感觉到她动静,撤开抬起头来,他眼睫低低压下去,眼尾微挑,漂亮透彻浅棕色瞳仁此时被笼在昏暗阴影里呈现出种浓郁暗色。
他看着她发红眼角,湿漉漉漆黑眼睛,下颌线条绷住,压抑地喘息声,嘴唇贴着她耳垂,声音沙哑:“枝枝。”
陶枝抓着他肩膀,视线跟着看过去,迷茫地找他。
他冷然淡漠眉眼染上欲色,平静低淡声线变得滚烫,他舔舔嘴唇,修长漂亮手指像是点燃火苗,在触碰过每寸土地上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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