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继续道:“你为什不理。”
江起淮倏地睁开眼,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深而黑。
“就这样。”他忽而哑声说。
陶枝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在房间里做事,”江起淮自上而下逆着灯光看她,眉眼遮掩在阴影里,声音低缓,像危险暗示,“就这样够?”
陶枝舔舔发麻嘴唇,微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平复呼吸,被压住腿下意识地抬抬。
她膝盖刚刚屈起。
“别动。”江起淮哑声说。
陶枝动作顿,老老实实地放下,腿窝卡在床边,小腿顺着垂下去。
“就是这个。”她声音软绵绵,小声说。
他今天穿件黑色高领毛衣,没打领带,陶枝上下扫两眼,有点儿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她皱着眉想想,抬起手来,手指缠着他毛衣往下拽拽。
“低低啊。”陶枝指挥他。
江起淮顺从地弯下腰。
陶枝单手拽着他,脊背直起略微向上顶顶,仰起脖子,亲他唇。
她身上羊毛连衣裙贴身,勾勒出女孩子纤细曼妙曲线,下巴高高扬着,纤细脖颈拉得修长。
,于是深夜偷偷在房间里秘密幽会。”
她越说越起劲儿,脑子里乱七八糟东西股脑地冒出来,嘴巴也开始没个遮拦:“还有那种,不是有那种小黄文吗——爸爸妈妈都在家,和哥哥却在房间里——”
陶枝顿顿,没往下说下去,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江起淮麻木地看着她:“在房间里什?”
“……”
陶枝忍不住缩缩脖子。
见人好像有点儿被惹毛,她飞速认
江起淮有些心不在焉,低着嗓子:“嗯?”
陶枝抬抬手臂,勾着他脖子轻轻往下拉拉,在他耳边说:“在房间里做事。”
她柔软湿润唇瓣贴着他耳廓,然后明显感觉到,压在身上男人整个人都比刚刚更僵硬。
陶枝有种得逞奇怪满足感,她抿着唇放松下来,自下而上看着他眨巴两下眼睛:“江起淮,你怎不说话。”
江起淮眼皮子跳,闭闭眼。
大概是来自于男人与生俱来本能,江起淮单手撑着床边低下去,另只手无意识扶住她头,往上压压。
唇齿之间缠绵着靠近,又分开,陶枝缠着他毛衣手指渐渐软下来,她缩着发麻舌尖费力地吞咽下,身子往后倾倾,想要拉开距离。
她往后退分,他就进分,几乎完全不给人喘息空间。
陶枝仰躺进柔软大床里,纤细手指被有力指节夹住扣着按进羽绒棉被,唇舌舔吻在安静卧室里发出低而暧昧声响。
半晌,江起淮抬起头,喘息声就滚在她耳边,温热低沉。
陶枝有些无语:“你懂不懂情趣啊,这里要留白才更有韵味。”
江起淮很平静侧下头,淡声说:“所以是什。”
“……”
陶枝面无表情坐在床边,朝他招招手:“过来。”
江起淮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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