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多年后她才明
陶枝抿抿唇:“陶老板,这都什年头,你不会还因为家庭搞连坐吧?”
陶修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这就开始?这还句话都没说呢啊,让你分手还是怎着?”
陶枝撇嘴:“您是不会直说让分手,您就会拐弯抹角给下绊子。”
陶修平“嘿”声,将手里茶杯放在茶几上,抬手敲她脑袋:“爸爸不是搞连坐,只问你,你拿什跟保证,他家庭和成长环境对他性格没影响?你又拿什保证他定不会有你不知道不好另面?”
“枝枝,爸爸直知道你是个性子很热烈孩子,”陶修平叹道,“但你是女儿,也有自己自私,爸爸希望你以后能跟个可以给你温暖男孩子在起,而不是让你还需要把自己温度分给他。”
陶枝点点头,从茶几果盘里揪颗葡萄,翘着腿说:“那关于新男朋友,您有什想问吗?”
“有什好问,有什好问?”陶修平手摆,潇洒道,“你谈恋爱是你事儿,好奇你对象干什?”
陶枝:“真不问?”
陶修平:“多大,哪儿人啊,做什工作?家里父母都干什?”
“……”
上下来,闻言翻个白眼,扯着嗓子道:“甭急,她有!”
陶枝:“……”
陶修平沉默几秒,转过脸来,看向陶枝问:“你什玩意儿?”
“……有男朋友。”陶枝老实巴交地说。
她说完,看见陶修平隐隐地舒口长气。
“愿意分给他,”陶枝咬下嘴唇上肉,固执地说,“而且,是他先改变,因为是他才会想学习,想努力,想变成更好人,这怎看都是赚。”
陶枝不知道,为什所有人都会觉得江起淮不好。
他明明温暖而有力量。
即使是在那些没有他年岁里,他带来温度也依旧坚定地,恒久地影响着她。在她偷懒时候,在她想要放弃时候,在她觉得辛苦时候,在她几乎走不下去时候。
陶枝曾经在孤独地站上山顶时,以为自己再也找不到她终点。
陶枝不想再跟他卖关子,只实在地说:“爸,您认识。”
陶修平“嗯?”声。
“吧,长这大,只有过个男朋友,”陶枝看着他,慢吞吞地说,“就,始终只有那个男朋友。”
陶修平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她意思。
他似乎瞬间然,甚至并没有多少意外情绪,只是表情明显比刚刚淡些:“还是那个小伙子?”
陶修平心脏重新从嗓子眼落回去,他点点头,继续看综艺。
时间没人说话,陶枝陪着他就这看五六分钟,陶修平忽然又转过头来说:“其实爸爸细想下,你还小,谈恋爱这事儿也不是那着急。”
“……”
陶枝眨眨眼:“那您不是直催着。”
陶修平手摊:“那这不是闲着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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