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下去,江起淮就也没再说话,他背着她平稳地往前走,按亮电梯按钮时候,陶枝身上冷汗几乎浸透背上衣料。
她到现在还记得这些新闻,是因为大那年假期,付惜灵在家报社做假期实习生打杂。每天跟着带着她老师跑来来去,晚上回来整天去哪儿,接触到什事件都要跟她说说。
陶枝当时全身心地投入在自己新买堆镜头上,也就都随便听听,没太在意。
但其中场煤气泄漏爆炸事故还是给她留下点点印象,据说当天上下左右邻居全部都幸运地没在家,只有出事那户,父子两人死亡。
陶枝当时怎怎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和江起淮联系到起。
“意外,”江起淮说,“煤气爆炸。”
他声音有点儿哑。
陶枝没说话。
这种意外事故,她只在报道和新闻里看见过,前几年旧居民小区煤气管道年久未换磨损严重,煤气泄露造成爆炸火灾发生过几起,后来z.府重视大批排查全部换掉,最近几年都没再听说过这样新闻。
江爷爷是那好人。
“要,”她瞬间坐直身子解开安全带,仰着脑袋笑眯眯地朝他抬起手,声音黏黏糊糊地说,“殿下抱抱。”-
靠着电梯近车位般都是私人,江起淮停地方就有点儿偏,走到电梯其实也还要走段路。
本来说好抱着她,但抱起来之后陶枝又觉得有点儿别扭,最后还是让他背着往前走。
她下巴搁在他宽阔肩膀上,手臂搂着他脖子,鼻息浅浅地喷洒在他裸露在外面颈侧皮肤上,带起酥酥麻麻触感。
陶枝手指垂在他胸口,指尖绕在起:“江起淮。”
很低笑声。
陶枝睁开眼,不满地看着他:“你笑什?正在发脾气呢,你不哄哄就算还笑。”
“那要怎哄?”江起淮虚心求教。
“这还要教你?”陶枝撇嘴。
江起淮顿顿,似乎是思索下,解开安全带下车,绕过来。
而这个意外,恐
凭什好人都要遇见这多不好事情。
陶枝忽然觉得难过,她晃晃腿,情绪很低落地说:“那那个讨厌鬼呢?”
她没有明说是谁,但江起淮知道她问得是谁。
“死,”他低垂着唇角,毫无情绪地说,“煤气爆炸。”
陶枝愣愣。
“嗯?”
“那天去看妈妈时候,看见江爷爷。”陶枝说。
江起淮步子微微停瞬,而后,他继续往前走。
“爷爷是生病吗?”她轻声问。
喝酒之后,她话更多些,总是能说出平时没办法问出口话。
他拉开副驾门,站在车门旁,两只手臂向前朝她伸伸。
陶枝看着他动作,愣愣地问:“干什?”
“哄哄你,”江起淮侧着脑袋,下巴往电梯那边儿微抬下,“抱你上去。”
陶枝眨眨眼,嘟哝着说:“就这段儿路,你矫情不矫情。”
“那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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