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再次见到时
就亲下吗。
就亲这下下就够吗。
她正像个女流氓样心不在焉地想着,就听见江起淮缓声说:“重新熟悉下你。”
陶枝愣愣,仰起头来。
江起淮阖着眼抱着她,眉眼淡淡地舒展开,终于放松下来样子。
她声音娇娇,带着喘息和细微哑。
江起淮再次低下身,头埋在她脖颈间,闷闷地笑出声来。
陶枝平复下呼吸,指尖揪着他衬衫脊背处布料,不满地说:“你笑什?”
他没说话,抵在她耳畔呼吸点点慢慢地平复下来。
男人好大只压在她身上,看着没多少肉,重量压下来才感觉得到骨架子死沉,陶枝拽着他往上提提,小声抱怨:“你别压着,重死。”
男人扣在她脑后掌心重重地往前按按,大张旗鼓地登堂入室。
他握着她手十指交缠,掌心灼烫,指尖用力地扣住柔软手背。
陶枝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很轻声呜咽。
而这声音像是催化剂样,不停地挑拨着他脑子里那根紧绷欲断理智神经。
江起淮长腿微曲,膝盖抵住沙发坐垫,身体跟着前倾低下来,将她整个人压进沙发里。
即使她不说,他也没提,他们之间还是隔着漫长时间和距离,就连血亲几年不见都不会突然之间重新变得亲近,更别提其他关系。
陶枝抵着他胸膛撑开点距离,垂下眼说:“变很多吗?”
“嗯?”江起淮伸手勾着她脑袋揉揉,然后重新摁回去,他说话时候喉结轻微震动着,蹭得人有点儿痒,声音低沉,带着些难得会有放松下来懒散,“没有,还是枝枝。”
陶枝愣愣地眨眨眼,然后抿着唇角悄悄地翘起来点点。
即使他们都个人孤独地走过很漫长岁月,江起淮也依旧是江起淮。
江起淮翻身下来,沙发上本来空间就窄,后头还搁着两个抱枕占着空间,江起淮伸臂拎着那两个抱枕通通丢到地上,然后侧身躺着重新把人勾进怀里。
陶枝被他像抱娃娃似抱着,不老实地动,她抬手,捏着他挺翘鼻尖,又戳戳他唇瓣。
她微凉手指戳着他唇角,江起淮头偏,叼住她指尖轻轻咬下:“别动,让抱会儿。”
陶枝撇撇嘴:“为什突然要抱会儿。”
为什不接着亲亲。
他缠着她手指那只手抬抬,扣在她头顶压在柔软沙发上。
力气太大,陶枝手指从他指缝中逃出来,没忍住挣挣。
江起淮感觉到,他动作停下,小心地撤出刚刚侵占根据地,抬起头来。
他有些顾虑自己行为会不会太突如其来,她是不是不喜欢。
舌尖还残留着柔软地被牵扯着勾出又卷起微弱痛感,男人近在咫尺喘息灼热滚烫,陶枝从耳尖到耳根都是红。她下意识咽咽口水,平躺在沙发上自下而上看着他,认真问道:“你真没发烧吧,会传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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