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课在写英语作文。
语文课，陶枝头也不抬地做阅读理解，付惜灵终于有点儿看不下去
，凑过去小声叫她
声：“枝枝，你要不休息会儿。”
陶枝没听见，飞快地在文章中挑出题干里出现
关键词，下面画横。
付惜灵抬手，伸出根食指来，轻轻地戳下她手臂。
陶枝才扭过头来，有些茫然：“嗯？”
他顿早饭伴随着女人叽里呱啦天书声吃半，陶枝套听力终于做完，她把听力关掉，卷子折起来塞进书包里，终于抬起头，看他第眼。
陶枝脸讶异：“你今天怎
吃得这慢？”
“
没胃口，”季繁指着她手机，“这女磨叽现在有点儿犯困。”
“早上听听力效果最好，”陶枝站起身来，走进客厅抓起校服外套套上，“行别吃，破酸黄瓜天天早上吃，你也吃不腻。”
季繁三两口解决碗里粥，小跑过去跟在她后头穿鞋。
“嗳，”张阿姨凑到他耳边，“咸菜要不要？”
“行，今天早上还想吃酸黄瓜，”季繁继续小声道，“您为什这小声说话？”
“这不是怕打扰到枝枝学习，”张阿姨快钻进他耳朵里，“头回见她这用功呢。”
季繁心道他妈也是头回见。
以前她天天考第时候都没见过她吃早饭时候还要做听力。
回报返还给她-
陶枝进入种全新，近乎癫狂状态里。
大早，季繁洗漱完毕哼着歌刷完牙，下楼准备吃个早饭去学校，卧室门打开，就听见楼正公放着英语听力。
优美而公式化女声字正腔圆地从餐厅传来：“请根据你听到对话和问题，选出最恰当答案……listentothedialogue……”
季繁：“……”
付惜灵：“你休息会儿，你都看上午字母，你不晕吗？”
陶枝眨眨有些酸涩眼睛：“也还好。”
付惜灵撑着脑袋：“你其
等他上车，陶枝已经坐在车后座掏出英语书，在背单词。
季繁：“……”
季繁没有想到，这匪夷所思清晨，只是个开始。
到学校以后，陶枝早自习在做英语卷子。
物理课在背英语课文。
季繁走到餐桌前，特地很大声地拉开椅子。
椅子腿儿划着大理石地面“滋啦”声，陶枝像没听见似，毫无反应，低垂着眼盯着卷子上题。
季繁脑袋凑过去：“你不是吧，还差这会儿吗？”
“闭嘴。”陶枝头也不抬地说。
季繁闭嘴，接过张阿姨端过来粥，安静地吃饭。
季繁抓着头发下楼，看见陶枝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张试卷，她边咬着面包片边拿着支笔，在上面勾选项。
张阿姨站在边，看见他下来，打个手势。
季繁走下来。
张阿姨走到他旁边，低声说：“起来啦？今天想喝牛奶还是和粥？都做份儿。”
季繁也小声说：“皮蛋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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