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繁：“……”
季繁发
串问号以后开始发省略号。
不是，你俩为什
在起？
你俩为什凌晨十二点还在起？
你俩大半夜
都不回家在外边儿约好起喝酸奶？？
季繁努力地咽下肚子咆哮，最后很艰难地挤出句语音：“行吧，她什时候回来？”
【赵明启】：？？
【厉双江】：？？？
厉双江不知道江起淮今天为什如此亲民，连喝酸奶都在群里通知他们声。
【厉双江】：淮哥，那您先喝着。
江起淮：“……”
发给付惜灵，然后把季繁给拉进群里。
微信群消息还在往外跳。
季繁：【
刚刚问及时雨，也没去找他，这人人间蒸发？到底是干嘛去？？？】
江起淮侧头，看眼人间蒸发某人。
陶枝倒着坐在便利店窗前桌边椅子上，像个小朋友样两只手捧着酸奶盒子，低垂着眼喝得认认真真，看起来有点儿乖。
江起淮公放这句话给陶枝听。
陶枝把最后点儿酸奶喝干净，胃也舒服不少，她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喝完就回去。”
江起淮继续垂头打字。
江起淮：【她说喝完就回去。】
江起淮：【喝完。】
陶枝酸奶喝得见底，她仰着头，努力地喝着盒子里最后点儿酸奶。
江起淮举起手机，对着她咔嚓拍张照片，发到群里。
群里顿时又是排排问号，个个蹦出来刷屏。
厉双江：【淮哥，老大跟你在起？】
江起淮：【嗯。】
江起淮重新垂头，打字。
【江起淮】：喝酸奶。
【季繁】：？
【蒋正勋】：？
【付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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