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眨眨眼：“嗯？”
“上蹿下跳
扭
上午，”江起淮抬起头来，“你有什
事儿求
？”
“……什叫有事求你，”陶枝不知道这个人为什只要开口就能让人这上火，她不爽眯
每天都在跟各个科目老师斗智斗勇。
还要面对尴尬同班同学。
整个下午每科小组讨论，高二班第排最后小组气氛都有些奇怪。
付惜灵话本来就不是很多，江起淮可以直接约等于是个哑巴，上周小组讨论，其实都是陶枝在提些奇怪问题才让氛围不那尴尬。
比如如何可以解开根号，以及碳酸钙化学方程式是什。
王二是他们班数学老师，叫王杰，三班班主任，数学学年组长，以折磨学生手段变化多端闻名，和王褶子齐名并称为王氏双煞。
陶枝没听过还有这样招数：“直到做对为止？”
厉双江：“直到做对。”
陶枝没当回事儿：“那不错不就行。”
抄抄学霸。
退什这种小事，就不用跟老陶说，你觉得呢。”
司机忍笑：“知道知道。”
到学校时候升旗仪式已经开始，操场里全校师生按照班级和年纪整整齐齐地站着，班在高二第个。
陶枝从队伍最末尾穿过去，路过十几个班，走到班队末。
江起淮站最后个，他前面是厉双江。
结果这礼拜陶枝连话都不说，也不趴桌子，手肘只撑着她窄窄椅背，偶尔不小心碰到江起淮桌子，她就收回去。
因为周末事儿，她有些不自在。
她想解释下，又觉得好像说什都挺奇怪。
上午化学课下课，陶枝再次鼓起勇气，转过头去，指尖在椅背上面点点，看眼后头垂眼看着单词表人，欲言又止。
“想要什直接说。”江起淮突然出声。
厉双江看透她在打什主意：“你别想，你前后桌，包括你同桌，跟你拿到卷子，可能题都不样。”
“……什意思。”
“意思就是王二他每次小测，会准备四种不同题目卷子，不定每个人发到是哪套题。”
陶枝：“……”-
陶枝没想到开学第二个礼拜就遇到这种残酷考验，时间不知道在班剩下两年要如何混过去。
陶枝站在女生那排最后个，女生这排比男生少两个人，她刚好在厉双江旁边，厉双江听见声音扭过头来：“早啊班长。”
陶枝嘴里还叼着没吃完土司片角角，抬抬手，含糊道：“早。”
“周末作业你写没？”厉双江问。
陶枝把白色软面包吃，外面圈浅色角角揪掉，丢到身后垃圾桶里，真诚地提问：“作业留啥？”
“……上周五发卷子，”厉双江说，“就提醒你声，每周王二上课前都会弄个十分钟小测，题从周末作业里面抽，要是有错他还给你出道类似，换个答案，还答不对就继续换，非常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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