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说那话是什
意思？”顾景愿
嘴唇都有些发颤。
骤然想到
什，思绪被猛扯回，他视线下移，正落在那校尉身上。
顾景愿开口：“当年杨晋……是陛下派去。”
不是问句。
他话语间已然充满肯定。
他几乎过目不忘……正常状态时候。
但在杨晋军中时候，确有很长
段时间他直浑浑噩噩，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不记得什……
顾景愿指尖轻颤下。
怪异感觉越来越浓重，他不由追问道：“你说什？”
那校尉深深地将头埋下：“末将说……末将当时说是，‘皇上又怎会为个人就调动大军前来相助，定是误会’……侯爷恕罪！”
听他推演，以为对方是还有什问题没听明白，不禁问道：“将军何事？”
但面对顾景愿双黑白分明眼，那校尉却突然双膝跪地，道：“末将……末将是来给侯爷请罪。”
“……”
顾景愿闻言，重新打量起这个人。
他凝神细看，俊秀眉头紧蹙，只听那校尉言道：“末将曾经是杨少将军军中名小兵。或许侯爷不记得，但末将却曾说过些话，辱没侯爷……今日特来请罪，还望侯爷原谅！”
顾景愿似乎是在阐述着个事实。
只是声音怔然，听不出情绪。
“……”
顾景愿愣在当场。
藏于袖中指尖抖动得更厉害，顾景愿任由他说着，只是在听见对方说头句话时候就如遭雷轰，双桃花眼瞪圆瞪大，失神茫然无措。
“当时……”那校尉继续说：“当时末将不知您就坐在那院子里，您还听见这话……发现您时末将自知失言便立即跑，后来便听说您当晚便生病……末将当时没有勇气找您认错，过去做这多年，再见
侯爷仍旧风华绝代，风致不减当年……末将实在羞愧难当。”
“你……说什话？”顾景愿不确定地问。
过去太久，又不是没被人在背后说过，顾景愿又是不轻易记仇性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若是寻常时候，他大抵会直接让人起来，说他两句便罢，此事直接略过。
但这人……从这人提到杨晋时起，种怪异感觉便在心中升腾，要顾景愿下意识地重视起来。
他其实并不记得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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