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侧面
脖子上有
道血痕……那是顾景愿方才过于情动时控制不住，划出来。
他看
眼，便瞥过视线去，没有再看。
藏在袖中手指颤动，顾景愿什
都没说。只纵身往来时方向回走。
龙彦昭自然跟在他后头。
山洞外是层层叠嶂参天古树，眼望不到尽头。
月光倾泻而下，若非今晚月亮又亮又圆，或许还很难分清楚方向。
树林里面并不安静，蝉和蛐蛐发出声音此起彼伏，间或还有猫头鹰叫声……
面对这切，顾景愿再次脚软。
——方才搞回以后，龙彦昭非说怕还有蛇会过来，跃带他飞入里密林深处，竟然还找到个山洞。
但见衣服穿到半儿顾景愿已经扭过身去,几乎是用背部对着他,龙彦昭颇为恶劣地说：“朕衣服……方才都被阿愿撕破。”
顾景愿动作顿住：“……”
猛地眨几下眼睛，刚刚失理智时发生种种,包括行为细节，都点点地被他回想起来。
……
顾景愿加快穿衣速度，几乎刚刚披裹长衫,便扶着山洞旁岩石站起来。
也没有动。
龙彦昭紧张地过来抱他：“阿愿生气？”
身体再次被那双温度有些过高手掌抚过，顾景愿清冷但却沙哑声音响起：“你……先把衣服给
。”
“哦哦。”
黑暗里,龙彦昭动作十分自然地摸到套衣物递给顾景愿。
顾景愿再张眼时,发觉自己正置身在个小山洞里面。
周围黑洞洞,还有些闭塞，这让他下意识地弹跳起身。
但酸软无力之感接踵而至,难以启齿地方也立即有疼痛感在叫嚣,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哪里。
“阿愿？”身子底下压着人形肉垫骤然发出声音,紧接着，双大手轻轻抚上他腰身。
“你醒。”
他都想起来。
所以不仅幕天席地弄过，他们还去森林，以及山洞……
两个衣衫不整人前后跃出密林，回到平原上。
龙彦昭衣服确已经被扯烂。
外袍衣襟和侧都袖子都已经破破碎不堪。
他脚步还十分虚浮,根本没有力气。
但顾景愿还是挣扎着脚迈出山洞。
“……阿愿！”
龙彦昭再不敢跟他开玩笑，刚刚憋足也只能回头再慢慢回味，皇上也摸出自己衣裳,三下五除二地套在身上，追出去。
外面依旧月色高悬。
窸窸窣窣穿衣声响在山洞中回荡。
顾景愿又说：“你……也把衣服穿上。”
“……”龙彦昭再次咧嘴笑。
他武艺不凡,所以五感异于常人。
黑暗里也仍能看清顾景愿轮廓,还有他穿衣时优雅动作。
顾景愿：“……”
乍然想起方才诸多场景，顾景愿紧抿住薄唇。
方才嘴唇也被他咬破,这会儿结层血痂。
伤口又被他这个动作扯开,股淡淡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
顾景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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