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故意将事情闹大，故意趴着不起来，不就是为
要他承受更严重
后果？
即便那件事程启他不是故意，可后来发生事，也让他越来越讨厌程启。
他那个哥哥表面上对他不错，对他多有照顾，那些年太子和王后处处为难他们，看上去他们倒是
对相依为命兄弟。
但程启做什
父亲最后说：“这就学会撒谎？真是满腹心机，将来必定是个睚眦小人。”
后来众人散去，程启个人带上身伤，没人敢去扶他，他就直趴在那里，直到昏过去。
……
但这事还没完。
那以后，很快有侍卫出来为程启作证，证明他确是刚进那个房间，不可能在那
短时间内打碎那个花瓶……
但他就是不服软，也不解释自己刚刚在哪里。
他就只是固执地睁着双眼，望着他们父亲，指望父亲可以相信他话。
程阴灼当时都被吓傻。
以至于根本就没想到要跳出去，主动承认错误……
后来有宫人出来作证，说隐约看见那花瓶就是他打碎。
再之后，程启就跟受什刺激似，疯样地摇头，疯样否认花瓶是他打碎。
而后他便被父亲打。
被打也不承认。
不承认也便罢，他还不懂说好话服软，于是只能继续被打。
程阴灼永远记得他当时眼神。
失神。
程阴灼猛地想起，小时候他与程启起被父亲接入宫中玩儿，他不慎打碎祖母个花瓶。
当时他吓坏，来不及想太多就跑走。
没想到程启从那里经过，又恰巧被父王遇到……
程启并不承认那花瓶是他打碎。
父王便也知道，花瓶是自己打碎……
他因此受到更重惩罚，程启那固执桀骜性子和硬骨头却反而受到父王赏识。
至于他这个做错事还不承认、而是让哥哥来抗人，则很多年都直被父亲嫌弃不喜。
……
他就是在那以后开始讨厌程启。
……他们平时并不住在宫中，那日他们穿衣服有几乎模样，宫人分不清他与程启，于是便指认程启。
程阴灼原本已经藏起来躲在旁，却因此被他父王从人群中拎过去。
父王说：“若不是你，那便是你弟弟。”
那之后，程启便诡异地沉默。
沉默便是默认。
……那其实那并不是个非常重要花瓶，只是祖母比较喜欢个。
程启当时也可以找很多人为他作证，证明他先前并不在这里。
或者他服个软，认个错，本来并不是件大事……
至少不必闹得像当时那样大。
如果事情不闹大，那后来他也不会……
那时候他们还很小，母亲刚刚去世，也许只有五岁。
五岁程启性子便执拗得很。
他丝毫都不开口给自己辩解，只味坚持否认自己打碎花瓶事。
模样很固执。
他们父亲也是个脾气很臭很硬人，直接说：“打碎就打碎，为什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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