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不知怎
忽然觉得不工作也能睡着
，江臣也没关电脑，躺回床上，果然没过多久就睡着。
*
过大年初三，江臣就要回研究所上班。经过这半个月
几次相处，杨思对贺千建印象
降再降，到后来甚至到会刻意避开与贺家人散步时间撞上地步。可除贺千建之外，杨思却意外地对贺言雅印象不错，还对他说：“听说千闵姑姑也是做研究，上次见她就感觉到，看就是知识人，文静秀气话也不多，以后你有什问题话，可以去问问千闵姑姑啊。”
江臣失笑
“怎这时候醒？”
“被大院里放烟花声音吵醒。”时风钺声音里藏着笑意：“本来关窗准备继续睡，可想到没和你说新年快乐，就又拿起手机。”
江臣笑笑：“听到你祝福，你继续睡吧。”
“
还没说，你怎就听到？”时风钺笑问他。
江臣想想，刚刚时风钺说几次新年快乐这四个字，但是好像确实没有次是正式对他说。
是回到上世那个护卫森严却冰冷公寓里，那时联邦早已没国家，各国籍各肤色人类甚至其他星球其他种族魂住起，各国庆祝节日都过得潦草。
每当新年来临时，只有长江与他作伴，他习惯在新年工作，却也会在每年这天，对它道声新年快乐。像是例行公事，又像是种缅怀，直到今天，他才终于再次回到可以互道新年快乐互相祝福亲人身边，这种感觉，果然不样。
江臣笑笑，随意点开个网页，看到本地社会新闻上写有人吃年夜饭中毒，家人都进医院时，也不知道为什就拿起手机，打开聊天软件。
聊天软件刚刚进入页面，手机屏幕遍，来电显示正是他想要找人。
江臣顿顿，眼底忽然多份他自己都未察觉笑意，接通电话：“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江臣。”
时风钺声音比刚刚轻些，少分哑意嗓音像是认真些，莫名让人听出几分郑重其事。
江臣顿，勾下唇角：“谢谢。”
“不祝新年快乐？”
“之前不是说过吗？”江臣能想象时风钺挑起眉梢不满模样，嘴角笑意深些，不过还是道：“新年快乐。”
时风钺笑声，嗓音经过电流，似乎可以牵动电话这头震动，江臣换只手，站起来：“笑什？”
“笑你这快接电话，是不是就在等着和你说新年快乐。”他嗓音低低沉沉，似乎又被刻意压低，笑声里多丝沙哑，像是全然放松之后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懒怠闲散。
“确实正准备给你发消息。”江臣听到他声音，顿顿，问：“你刚刚睡醒？没有守岁？”
“没。”时风钺道：“下午连着两台手术，晚上才到家，陪爷爷和大伯吃顿饭就睡。”
过年过节时候，大部分行业都可以休息，却也有许多行业无法放假，医生正是其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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