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那些警察也没关系。”哲朗把拇指向后
指，“你们正在找
佐伯香里，本名叫做立石卓，户籍上是个男人。”
嵯峨口形好像在说“啊？！怎
会……”，从她下颚移动可以看出，她正紧咬牙关。
哲朗仿佛在跟自己下赌注。如果对方回答“随你便吧，无所谓”，他毫无办法。
嵯峨呼出口气，紧绷肩膀也放松
。
“好吧。
可不愿看到这里被警察糟蹋。收拾房间要花三个月呢。”
“你就别装。就是那个带来圣诞树立石。”
嵯峨挠着平头，发出沙沙声音，然后对哲朗怒目而视。
“果然不应该让你进来！回去吧。”
“你不告诉立石联系方式，就不回去。”
“说过！没有！”嵯峨站起身来。
“既然你都知道，那也应该明白，被你们这些接二连三莫名其妙访客惹得很烦吧？”
“非常理解，但觉得你应该听听，因为话跟刚才来过警察也有关系。”
嵯峨投来疑问和困惑交织目光，然后举起厚实手掌擦擦脸，咂下舌头，松开握着门把手。趁她未改变主意，哲朗迅速打开门进屋。
房间里样子与上次来时相比没什变化，会议桌上如既往地堆满文件和文件夹。
“抱歉，家没有咖啡、茶之类东西。”嵯峨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有什要说，请讲。”
个阶段看上去还不错，这无疑正是哲朗希望看到结果。
在确定他们离开之后，哲朗走近公寓。他脑海中浮现出个计划。
沿破旧楼梯来到三层，他按响三○五室门铃。室内马上传出响动，门粗,bao地打开。
“怎又是你！”嵯峨穿着运动衣，外面套着件毛衣，毫无顾忌地歪着嘴角，摆出副不耐烦表情。
“不好意思，就说几句话。”
“你
如果动手，哲朗有信心打赢，因为跟比嵯峨强壮几倍家伙们也交锋过，但比较难付诸行动。从生物学角度说，嵯峨是个女人。
“认识刚才来过警察。”哲朗说，“他来这儿干什？想知道什？”
“有必要告诉你吗？”
“谈谈推断吧。警察大概是在找佐伯香里她们，定是来问你有没有什线索。”
“哎……”嵯峨摇摇头，“总之，你还是快回去吧。”
“要说基本和上次样。希望你能告诉，带来那棵银色圣诞树人姓名和联系方式。”
“你真烦！说过多少遍？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那……”哲朗顿下，“关于立石卓事情，你能告诉吗？”
嵯峨表情明显严肃起来。她本是懒散地伸着双腿，闻言立刻坐直。
“立石？那是谁？”
“无可奉告。”
嵯峨作势关门，哲朗疾伸左手抵住。
“要夹到你手！”
“刚才警察来过？”
嵯峨听到这句话，忽然面露倦色，马上转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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