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叫警察!”她眼角上挑。
“事情闹大,恐怕吃亏是你们吧。阿卓真名恐怕就瞒不住。”
她吃惊,面露恐惧。
“没打算破坏你们生活。正因为不想强迫别人,才这样请求你。”
她踌躇阵,呼出口气,放开手,说句“请稍等”,进屋去。
“啊?”
“身份证。又不知道你是什人。”
“驾照可以吗?”
她摇摇头。“驾照除外,能证明你工作单位东西。名片也可以。”
哲朗从钱包里掏出驾照和名片给她看,可她仍不满意。
“什事啊?”她边投来怀疑目光边问道。
“这里是立石卓先生家吧?”
“是啊,不过……”
“立石卓先生在吗?”
“他去上班。您是哪位?”她警惕表情始终未变。
父亲记忆。
哲朗回忆起高城律子怪异死板表情,和她菲亚特车后座上橄榄球状靠枕。她定知道什,不,大概她全知道。丈夫做什,即将做什,她都知道。离婚并非她本意,但别无他途,只好同意。定是这样。哲朗推测提出离婚必是中尾。
哲朗离开中尾家,向车站走去。
他度考虑去拜访高城律子,但她不会说出真相。如果是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秘密,她也不必为保守秘密甚至选择离婚。
辆空驶出租车开过来,哲朗立刻抬起手,心情开始有点忐忑。他焦躁地坐进出租车,说:“去新宿。”
哲朗保持姿势等待,没多久她就回来。
“你这名片,除名字什都没写……”
“没有工作单位,是自由职业者,从事与体育相关工作。”
“你这种人找阿卓有什事啊?”
“这跟你没关系。在找人。”
她目不转睛地盯哲朗会儿,说“还是不行”,就要关门。哲朗迅速把脚伸进门缝。
“姓西胁,有点事想问问立石卓先生。您能告诉他在哪里工作吗?”
她没有回答,仰视着他,也许是在考虑这个人可不可信。
“你跟阿卓什关系啊?他跟说,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他在哪里工作。”
“跟他没有关系,只是想向他打听别人事。绝不会给您添麻烦,请告诉他在哪里工作吧。”
她稍作考虑后说道:“你有身份证之类吗?”
他在丸之内线西新宿站下车,边对比记事本上立石卓住址和电线杆上门牌号,边往前走,没多久就找到栋三层旧公寓—长泽公寓。
上楼梯之前,他看看楼下信箱,找到写着“立石”箱子。他向内窥视,并没有看到堆积邮件。
走上二楼,他来到通道里面拐角处。他曾经担心立石卓—真正佐伯香里也已经消失,但以刚才情况看,应该还不至于这样。
哲朗按下门铃,屋内传来人声,然后门开。
应门是位约二十岁女子,及肩头发染成鲜艳金黄色,相貌平常。她不是佐伯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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