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
“如果是张普通纸,那反面永远是反面,正面永远是正面,两者没有交会机会。但若换成麦比乌斯环,正面却会在不知不觉间成反面。正反面紧密相连。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在这麦比乌斯环上,不存在完全女人,也不存在完全男人。而且每个人拥有麦比乌斯环都不止条。某部分是男性,但别部分又是女性,这是般人情况。甚至你
“那样,还是先来这种店……”
相川又点点头。“是啊,这做很容易就能找到采访对象。们这类人般彼此都有联系,这样就能和连串有相同烦恼人取得联系。但这个方法从根本上犯个错,你不觉得吗?”
哲朗考虑相川话里意思,但找不到她想要答案。
于是她继续说:“以这种方式采访到对象,都是已经跨越定程度壁垒人群。们这里经常会有新人来。她们首先要有自己是男性心理准备。这就意味着越过第道难关。接着,她们要决心以男人身份生活下去,这又是道难关。进店、接待客人,也需要克服定障碍。再进步,”相川竖起食指,“接受你采访,还要战胜自己心里种种不安。你最后能听到话无非是出自那些已经跨越几重障碍人。最近出几部关于这方面纪实文学作品,不论哪部都在描绘坚强主人公,超性别和异性癖人群里简直都是些意志力强大家伙。但事实并非如此,相比之下,连第道关卡都无法跨越人要多得多。”
相川看看身边,捡起地上纸。像是什广告传单。她用细长手指小心地撕着,不会儿她手里便只剩下宽约厘米、长约二十厘米纸条。
欢玩过家家游戏,比起机器人更喜欢洋娃娃,比起棒球帽更喜欢蝴蝶结?”
“知道这些都只是环境和习俗产物,但确存在女性独有性格,这也是事实吧?”
哲朗这说,相川深深地点头。“承认,人性格里存在偏男性和偏女性部分。那让再问你个问题,你所说女性是指内心百分之百被女性部分占据人吗?内心有小部分是男性人就不合格?”
“不,不能那说。般是指从整体上看女性部分所占比重较大人。”
“多或者少,这也太定性、太主观。标准到底由谁决定呢?”
“知道麦比乌斯环吗?”她问哲朗。
他有些迟疑地点头。
相川把手上纸条递给他,像是要他做个。
哲朗拿着纸条两端,把端扭转之后,让两端重叠在起。相川点点头,这似乎是正确答案。
“男人和女人就像麦比乌斯环正面和反面关系。”
哲朗闭上嘴,想不出反击话语。
相川继续逼视哲朗。“听说你是自由撰稿人。你采访过异性癖或超性别人吗?”
“没有。”
“那,如果要采访该怎办?”
哲朗不知她为何会问这样莫名其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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