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面露窘色,香里母亲还是开始诉说女儿异于常人事实。这些话恐怕她也跟亲近人聊过,内容很复杂,还隐含些微妙问题,但明显已经整理过。
据她所说,香里直到中学为止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至少在她看来没有。也不记得曾表现出对裙子和红色书包厌恶。但她又说,那可能是受周围环境影响。附近没有同龄男孩子,香里从小都是和女孩子起玩。可能
哲朗想起国道边上餐厅,决定先开到那里。香里母亲在车上直保持沉默。等红灯时,哲朗透过后视镜窥眼她表情,好像她没有后悔跟他们起出来。
三人在餐厅最深处坐下,起点咖啡。
哲朗首先谈他们在寻找香里,在银座酒吧工作,被叫户仓跟踪狂盯上等,也说到那人被杀,所以警察调查香里。
“那定不是香里,不是家孩子。”
“似乎是。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香里母亲伸手捂着嘴,眼神像走投无路般徘徊不定,神色明显不太正常。
“总觉得不太对劲,”她嘀咕着,“不管是警察,还是打电话来人,总觉得不像是在说香里,完全是在说另个人,但是你们刚才提到那孩子名字,薰。所以想,如果问问你们,或许能知道些什。”
“薰是本名?”哲朗问。
“不,本名是香里,但,她自己用薰……”
哲朗伸手去翻放在旁大衣口袋,取出张照片,前几天宏美寄来那张。“这个人是香里吧?”
大气呢?”理沙子问道。她好像吃完,虽然还剩大半碗面条。
“这个啊,有点难以启齿。”香里母亲筹莫展地歪着脑袋,似乎不知该怎解释,好像担心轻易说出不妥。但沉默之后,她望着理沙子说:“您说和香里在同个地方工作,是吧?”
理沙子回答“是”。
“那是个什样地方啊,那个,比如说—”
“喝酒地方,酒吧。”哲朗插进来,“她们是女招待。”
“、什都不知道……”她摇摇头。
“伯母,”理沙子插嘴道,“您刚才说香里估计已经不是女人样子,那是怎回事啊?”
“那是……”她刚开口又沉默,右手捏着擦手巾。
“外表看是女人,但内心是男人,也就是所谓性别认同障碍,对吗?”
哲朗话音未落,香里母亲脸颊微微抽动下。哲朗连忙低下头恳求她道出实情。
她看照片,瞪大双眼摇头不已。“不是,这可不是香里。完全不认识。”
“可是……”
“香里大概……”母亲又开始吞吞吐吐,“那孩子恐怕已经不像个女人。”
7
出拉面店,他们请香里母亲上车。
“女招待……”她好像吓跳。
“啊,不是什不正经地方,只是陪客人聊聊天而已。”
她好像没在听哲朗说话,又转向理沙子。
“女招待……大家都是女人吧?”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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