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吧。”
“也许。”理沙子坐在沙发上,“水开。”
“哦。”哲朗回到厨房,关掉煤气。他揭开杯面包装,把水倒进去。
“明天想去看看香里以前住过地方。”
“好。那边娘家怎样?美月。”
“是她同事,香里最近休假,但有急事务必要联系上她。”
果然,香里并没有回老家。
“啊,这样啊……那您知道她手机号码吗?或者,您有没有和她关系亲密人联系方式?”理沙子追问着。哲朗把便笺和笔递给她。
“呃,喂,请等等!”她喊完这句话,握着听筒呆住。
“怎?”哲朗问。
“随便说吧。以前同学什,光听声音应该不会,bao露年龄。”
理沙子闷闷不乐,“可不知道佐伯香里毕业学校,对方问起来怎办?”
“嗯……那就说是同事,说有事找她,家里没人就打到那里去,这说就行。”
“如果对方问是什事……”
“说借钱给她,再不还话有些麻烦,要演得逼真些。”
稻田迁过来,原籍是静冈县,从出生年月看现在是二十七岁。
哲朗掏出手机,拨打○四询问。最近很多人都不登记自己电话号码,但以前住房子应该能够查到。
他想法是对。报上原籍地址和佐伯这个姓氏之后,马上查到号码。
哲朗拿着记有号码便笺,望着理沙子说:“帮个忙。”
她叹口气,无奈地双手叉腰。“你不会是想叫往那里打电话吧?”
“没有什实质性收获。”哲朗扼要说明和美月父亲谈话。听到关于婚礼部分,理沙子有些伤心地皱起眉头。
“她父亲也挺可怜啊。”她喃喃道。
“他到现在都坚信美月是个女人。”他又说关于围巾事。
理沙子沉思良久,然后抬起头。“以前和美月聊天
“挂断。”她叹着气,把电话放回去。
“谁接?”
“大概是她父亲。”
“说什?”
“他说关于香里事概不知,如果什都问他们,会令他们很头疼,还说那孩子已经和家里没有任何关系。然后就啪声……”理沙子做出挂电话动作。
“你这个人啊,让别人帮忙,还真容易得意忘形。”理沙子斜眼望向哲朗,拨下号码,撩起头发,让听筒贴着耳朵。呼叫音响起。“如果香里在呢?”
“那就换说。”哲朗用大拇指指指自己。
理沙子表情变,电话好像接通。
“喂,是佐伯家吗?姓须贝,请问佐伯香里小姐回去吗?”她声音比平时尖。
忽然听到须贝这个姓氏,哲朗不由得强忍笑意。
“女人比较容易让对方放松警惕。”
理沙子咬着下唇想会儿,哲朗拿起刚放下电话子机。
“该说什好呢?”
“首先确认香里在不在。如果不在,就问她联系方式,对方总该知道手机号码吧。”
“该说自己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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