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什
意思？”
“
直没说，但似乎是要分开。”中尾淡淡地说。
哲朗把杯子放回桌上，仔细端详朋友
脸色。“当真？”
“你觉得是开玩笑吗？”
“不，不是那样……只是有点吃惊。”
“在哪儿？”
“三浦海岸。”
“不起！”哲朗发觉橱柜也有些异常，有几处空得突兀，让人不禁觉得不久之前应该还摆着什。
中尾走出厨房，用托盘拿来两个马克杯。
“随便坐吧，也没法为你准备什，至少咖啡让你喝个够。”
“嗯。”哲朗很难直视他，因为没有告诉他全部真相。
中尾点点头，招呼哲朗进屋。
玄关大厅宽敞得近乎奢侈，但给人种冷清感觉，似乎少些什。高大鞋柜上摆着花瓶，但没有插花，墙上也没有挂画。
“夫人呢？”
“不在。”
1
贴着白瓷砖墙壁熠熠生辉。这座西式小楼很新，凸窗尤其多，很像年轻人居住样式。用凝重毛笔字迹刻着“高城”两个字门牌，透露出这个家庭并未背负沉重贷款。这里是日本屈指可数几个富人聚居地之。
门牌下安装着对讲机，白色机身没有丝毫发黑迹象，似乎昭示着主人正要开始崭新生活。
哲朗按下门铃。“来。”立即有人回应，是中尾声音。哲朗本以为肯定是他妻子应门。
“是。”
“也难怪。但也不是有意忽然讲这些吓人话。这是长期考虑结果。”
“原因是什？”
哲朗说
“麻烦你。”哲朗坐进沙发，伸手去拿马克杯，立刻闻到股和平时家里泡咖啡不样香味，他喝口，“听说你有两个孩子，男孩？”
“不，两个女儿。所以不能让孩子们继续练美式橄榄球。”
“又不是没有女子球队。她们今天不在？和夫人块出门？”
“嗯，也可以这说。”中尾盘起腿，挠着太阳穴，“实际上，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
哲朗正把咖啡送到嘴边，又停下来。
“买东西去？”
“呃……倒不是。”中尾摆好拖鞋，“先进来吧。”
哲朗穿过装有宽屏电视客厅，皮沙发围绕着大理石茶几呈“コ”字形排列着。客厅橱柜上摆着些哲朗从未见过洋酒，旁边摆放着张照片，上面是座白色小洋房，还有带卷拉门车库。
“这里是……”哲朗问。
“别墅。岳父喜欢钓鱼。不是很想买，还是买下。”
“啊，这就出来。”中尾声音镇定。哲朗来之前两小时曾通知他。
门对面左侧有台阶，之后是玄关。中尾打开门。他随意地穿着开衫和运动裤。“上来吧。”
哲朗单手推门走进去。台阶两旁堆着几个空花盆，每个都用过。台阶上摆满花定很美，为什把花盆都收拾到边呢？哲朗想。
“休息日来打扰你，真是过意不去。”哲朗说。
“不，没关系。况且要谈也不是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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