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你用吗?”
“用。不是明摆着用嘛。”哲朗提高嗓门。
理沙子面不改色地说:“是那天怀上。”
“可能失败吧。听说杀精剂失败率很高。”
哲朗觉得脸开始发热。
“你什意思?”
理沙子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看穿他内心变化。
“那时,你真用?”
“什那时?”
“有事要问你。”她语气很生硬。
“什?”哲朗有些不耐烦地说。事实上,他略感不安。
“这个。”她把什东西摆到床上。
是装有杀精剂袋子。哲朗和理沙子直都用这个避孕,是薄膜状、独立包装那种。总共摆着四袋。
“这个怎?”哲朗问道,心中很不平静。
哲朗点点头,但感觉很不真实。“你打算怎办?”
理沙子歪歪脑袋:“你该不会说,还是去做掉吧?”
“不不,才不会这说呢。”
“这正是你期望,不是吗?”
“虽然很不是时候。”
候……”
理沙子跌坐下去,抱着双膝,把头埋在中间。
“怎办呢?”
理沙子不答,如雕塑般良久动不动。
“这是为什呢?”她终于抬起头,看着哲朗,“们很小心地避孕,是吧?”
“原先也这想,但是看这个,有新想法。”她用下巴示意床上四个袋子,“数目对不上。”
“怎知道?”哲朗伸手把它们拂开,“这种事,管它
“上个月七号。”
“七号?那天有什不对?”
“那天是危险期。你明明出去采访,却很难得地主动挑逗。”
“或许是吧。”
“然后呢?”
“为什还有四个呢?”
“剩下不行吗?”
“太奇怪!和们次数合不上。要是每次都用,应该只剩三个才对。”
“你记错吧。”
理沙子摇头。“绝对不可能,都做记录。要是你认为撒谎,拿给你看好。”
“简直糟透!”她坐到沙发上,揉着后颈,“得给她打个电话,该怎说呢?离出发只剩十天时候……”
哲朗不清楚理沙子和女记者究竟谈些什。对方好像很坦诚地表明,既然怀孕,就不能起工作。
理沙子大概在打电话时就做好心理准备,没看出她受多大打击。要是能换来孩子,大概只好做出放弃梦想决定。
十天后,女记者个人出发,理沙子整天都阴沉着脸。那段时间开始读育儿书连翻都不想翻。
第二天深夜,哲朗忽然被摇醒。理沙子脸严肃。
“觉得是这样。”
“是吗……真奇怪啊!”理沙子像是头痛难忍样摁着额头,把前额头发往上拢,“总之还是先去下。”
“去哪儿?”
“这不明摆着嘛,医院。”她站起来,看似身心都很沉重。
从妇产科回来后,理沙子似乎心情舒畅些。她看看哲朗脸,例行公事般说:“好像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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