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花花完全看不下去,它翻回身,缓缓走到门外,坐在蒙毅旁边,忧郁地遥望远方。
持剑守备在殿外蒙毅神情淡漠,和花花起看着远方,那边似乎有隐隐歌声传来。
对殿内事情当耳边风过。
最近咸阳少府剧班已经蔓延到大梁,但秦王在陈城,于是便派来最好歌者、乐者,以娱王师,严江已经让他们表演几日就去大军中巡演。
其实原来严江是想直接让他们表演舞台剧,正常说话那种,奈何来到这里,他才知为什要用唱词来表演,因为没有扩音装备,普通说话声音很难传远,大声喊词则显得粗俗和出戏,歌声则可以很好解决这两种问题,不但
知道秦王真做得出来严子立即正色道:“这如何使得,臣又不能为王上开枝散嗣,当不起如此大任。”
秦王叹息道:“你都已肌肤之亲,阿江竟连予个名分也不愿。天道论之,岂非独人哉,惨矣、悲矣。”
严江配合地垂眸悲伤道:“贱妾何德何能,让大王如此珍视,非不能,乃不敢也。”
“阿江……”秦王眼眸之中尽是深情。
“王上……”严江搂着秦王脖颈,深情凝视。
跟在秦王身边时,严江总会时不时地接到秦王对某政事询问,这种古代事物掺合起来没有什意思,政策错还会惹上麻烦,所以他大多时候会拒说不知,但有时在给花花梳毛、掏耳朵、逗虎时,被猛然问到,会有不经意意见掉落。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秦王多会笑笑而过,把阿江意见做为参考。
次数多,严江便有起戒备心,在又次被突袭问到后,严江针对“燕地拆为几郡为好”提出“少分几郡,北御匈奴终是需要个总领之人,拆得太多不利于军讯通畅。”
秦王端坐椅上桌前,斜看他眼:“你又知要拆几郡?”
严江顺着花花毛,懒懒道:“王上喜欢九为极数,必拆天下为九之倍数成方喜。”
秦王朗然笑:“这戏词阿江倒记得清楚。”
“这出戏出自手,自然清楚,”严江微微笑,“王上既喜欢,晚上再看便是。”
“那些庸人,岂有阿江歌喉婉转。”秦王淡淡道,忽略掉微热耳根,“不如晚上安寝之时再唱。”
严江捧着脸,居然感觉自己有点期待。
四目相对间,已然达成约定。
开始统六国是三十六郡,后来南征百越北取匈奴加几个郡,他又把国内郡折好些,凑五十四个郡,拿天下来治疗他强迫症,这世上也是没谁。
秦王还真想多拆几个郡,闻言长臂展,把阿江从花花身上拖来自己身上:“那阿江所见,分几郡为好?”
这时,花花翻个身,露出可爱白肚皮,向主人挥挥爪子。
严江被宝贝甜到,正试图回到花花身边,却被搂住腰,只得推脱到:“如此大事,你问,岂非后宫干政。”
“无策无印,怎称后宫?”秦王眸中异光闪,悠然道,“怎,阿江愿为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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