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最重是税收吗?从来不是,最重是服役,从十七岁成年,路得服到六十岁去,这之中只要打仗需要,就得上场。
龙阳君终于面色微僵,摇头看对方眼,无语道
“为何这眼角有条细纹,昨日分明未见!”龙阳君摸下眼角,美人惊诧,让人忍不住就想相助。
严江道:“这样画真实度才最高,而且你都快四十,长得还如二十七八,有条细纹也是应当。”
两人于是为该不该有皱纹做番交流,结果是严江画可以有,但给龙阳画不能有。
然后他们又说起魏国局势和以后打算。
“归隐山林,隐居田园。”龙阳君神色淡然,显然已经做好选择。
魏国公子们到底还是被放下来。
他们个个抱头痛哭,秦王残,bao无情地剥夺他们地位、财富、后宫,将他们迁入羌地,归韩侯治下。
“王上此策真是……”严江对此无奈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
摆好姿态龙阳君倒是超淡定:“自古亡国之君,能留下性命,已是万幸,再多,便不敢奢求。”
“只是如此来,韩侯对魏王监视戒备,怕是要上万个心。”严江叹息道。
“兄正值壮年,未免可惜。”严江有些遗憾,这样基本就见不这美人几面,而且……他怜悯地看着这美人,“秦军灭魏,权贵旧地皆收入少府,山川林泽为王室所有,你若能甘于贫穷,便能隐于田园之中。”
为免得六国旧民,bao动,普通庶民、小家族土地秦国只是统计在册,按时收税,但是六国权贵大夫嘛,就比较惨,除房子还是自己,土地、奴婢都是秦国战利品。
所以,做为权贵中最高阶封君,龙阳君面临问题,就很尴尬。
龙阳君对此不并不畏惧,他微微笑:“吾之封地已献秦请降,按秦律,还可折得点田地,以做养老之用。”
严江补充道:“但身为秦人,你可知要服役几次?”
据他所知,韩侯在羌地已经安顿下来,在靠近陇西那处,发现条湟水河谷,可供他们耕种——发现这事时,听说韩侯当时就去宗庙感谢祖宗保佑,拿出全部身家开始开垦耕地。
但湟河谷地并不大,个韩侯氏家都很勉强,再来个魏王室想分杯羹?做梦去吧,们可没忘记你魏国当年是怎欺负们。
再加之湟水在秦国西方腹地,六国旧贵想要联络,得走过整个关中平原、陇西高原,然后再回去,这全在秦国旧地,极易被发现,基本断绝他们复国回国机会,说是囚禁也不为过。
“那又如何,能留下宗庙,已是秦王开恩,总好过悬树待死。”龙阳君却反过来安慰严江,“按原先揣测,先有新郑叛乱,后有荆轲刺秦,秦王恐会迁怒六国王族,不予活路,好在严子你心地良善,为等旧主求来恩典,吾在此谢过。”
两人相互谦让会,龙阳君终于忍不住又去探头看那图,发现比昨日更加精致仔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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