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腾微微笑:“不敢不敢,此乃老夫当为之事。”
若真能绝此疫病,那可是名传千古,严江送来这种好事,做是无功,他亦
橡胶草虽然产量有限,但耐不住它好用啊,无论是做车轮还是做鞋底,都会带来种让人有“草,世上居然还有这好东西”感受。
所以虽然已经开始在北方贫瘠土地上大规模种植,依然供不应求,价比黄金,再加上以硫磺熏后皆为黄色,所以又称“金胶”。
“太守只需让秦墨以胶为五指之套,广抓此螺,不出数年,此病止矣。”严江从个口袋里倒出堆细小尖螺,淡然道,“蛊虫之病,全因触碰此螺而起,灭螺之后,疫病止矣。”
郡守腾认真看看那小螺,突然笑道:“就因此螺?”
“不错。”严江淡定道。
更可惜是这种病几乎遍布长江所有支流,人们对这种病也习以为常,把它叫蛊虫病,湿润之地,无论细菌还是病毒威力都被放大,这里依然保持地些楚地祭祀风俗,比如崇拜火焰,崇拜山川神灵。他们都认为楚巫能治这种病,所以很多南郡庶民盼望着楚人能收复故土。
也因为南阳郡与楚人交流频繁,秦国在这里有重兵驻守,防止生变,前任南阳太守就是李信父亲。
严江从武关向南绕圈后,东北而上,在晚间带上陛下,去拜访南阳郡守腾。
郡守腾如今已是五十许人,须发斑白,对他这位秦王近臣十分礼貌,让他吃这里特产南方茶水,谈起如今燕国飘摇,秦王威加天下,实在是让人敬佩。
严江没兴趣聊这些,直接提道:“至武关而来,沿途多见蛊病,郡守可知?”
“那何需美胶,”郡守腾捻须笑,道,“南郡蛊病者众矣,以金收螺,必得庶民大索之,如此,疫乃止矣。”
“不可,如此来,无病之人,必也下水摸螺,染疫则如何?”严江口拒绝。
郡守腾却是不以为然:“次卿,金胶落于手,庶民岂敢用之?”
在他看来,严上卿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胶之贵,不知几千金也,便是给庶民,给难保不会以丢失之名藏之卖之,若是以法要求必须用,他们又会怕损坏,倒还不如让人直接下手为用,免得麻烦。
严江想也是,但还有提议:“既如此,便由郡守做主行之,自会禀告王上,为您请功。”
这话问得太不客气,郡守腾笑容瞬间僵僵,才淡定道:“蛊病本是寻常,南疆之地,多厉障之气,非朝而生之事,不知次卿提及此病做何?”
“吾有计,可除蛊病。”严江直接当地道。
“哦?请先生说来。”有需求就有地位,这位脸上写着“你是无理取闹来?”郡守瞬间连笑容都准备好,亲手为上卿倒茶水敬上。
“郡守可知咸阳有物,为金胶?”严江正色道。
“自然知晓!”郡守腾也做过咸阳内史,微笑道,“上卿取草制胶,先为箭,后做轮,再后来,为墨者做为鞋底,名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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