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正巧无事,便请他起喝酒。
“庆兄不是住在鄚城吗,怎会来蓟城沽酒?”严江好奇地为他斟杯酒,问。
“本居于蓟城,只是有远亲族弟这些日子被贵人赏识,总在游说相助,才回鄚城处理此私事,处理完,这才过来。”庆离慢慢品尝着美酒,“严卿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甚好,”严江微笑道,“这燕国,真是让开眼界。”
庆离苦笑声:“你也听闻那荆轲之事?”
严江听到这,终于把事情挦清楚。
这是赶鸭子上架啊!
时间,他都有些同情荆轲。
这人专业居然是怀才不遇文武双全人设啊,可惜不是主角,看起来两边都会,但两边都不精啊,想想看,这就相当于,想当于——将来刘邦追回韩信后,韩信洋洋洒洒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然后败项羽取天下汉中之策,却没有得来刘邦赞赏目光,而是被对方把抓住,塞把宝剑,说你意见虽然好,但是太慢,听说你剑术不错,不如拿斩蛇剑去面见项羽,趁其不备取他狗头,到时楚军必败,你便可东出!
真是太可怕。
宰杀,送份炒马肝给荆轲!”
“这算什,好几个月前事情!新出那事才叫厉害呢?”
“哦,快说快说!”
“就昨天,太子请荆轲在宫中喝酒,让他侍妾在宴上服侍,结果给荆轲斟酒侍女长得美,荆轲就说句‘美手如玉’……”
“那太子肯定要把这女子送给他吧?”有人半羡慕半嫉妒地道。
严江放下酒杯,安慰道:“这世事烦杂,见太子丹非寻常人,如此礼遇,必有所求。”
庆离有苦难言,只能叹息道:“这礼遇,岂是般人当起。”
严江不好说太多,只是与他碰杯:“船到桥头自然直,来,喝酒、喝酒。”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愧是上卿,说得就是有理,来,喝!”庆离与他举杯。
两人默契地喝会,都聊起自己游历天下事情,严江从西而归,有是风土人情,故事
太子丹如此礼遇荆轲,相当于把他架在火上烤。
若是荆轲不愿意甚至将事情透露出去,那他就是无信无义之人,必被天下人唾弃之。
反而不如拼死搏,得个名扬天下。
“这战国啊,真是太残酷。”他忍不住叹息。
正在这时,有人在柜台上沽酒,居然是前些日子见到庆离,对方见到他后,打个招呼。
“不,那荆轲说‘不必,吾只爱手而已’。”那八卦者说到这,停下来,掉起大家胃口,纷纷催他快说。
顿下,那人才继续道:“结果立刻,太子就将那女子手砍下来,送予荆轲!”
这操作太风骚,别说周围人们纷纷爆粗,连边偷听严江都喷出酒水来。
“这、这,王上都不管?”
“自太子归国,王上便让太子摄政,再不问政事。唉,王上到底上年纪,以后,这燕国都是太子说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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