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睡着侍者勉强打起精神,向他询问需求,说这里有新式好饼好肉。
严江看他面黄肌瘦模样,起扶贫之心,让他们上最好酒菜。
没想到新式好饼是秦地传来炊饼,这种可以长途携带又方便沾酱麦饼居然已经传到赵国,切上来白肉沾上青盐,还带上碟极稀少辣酱。
“这是什?”严江拿筷子指着那辣酱与薄饼,“去岁来此时,并未见过。”
“贵人,这是辣酱,佐以肉,卷以饼,保证您吃身上舒适,是韩地商人贩来新酱,又少又贵,普通人家真吃不上。”侍人陪笑道,“们邯郸酱料极多,但这辣酱却是受旅人喜欢,说是能当烈酒,抵御寒气、提振食欲。”
严江坐视郭开让人将李牧押下,微笑着与郭开讨论李牧将军身体不行,应该留在邯郸医治。
郭开摸着胡须,亦然对严卿意见十分赞同,立刻以王命起令,李牧面见大王时,恶疾发作,中风不愈,是以命代执兵符司马尚交出兵权,由宗室赵葱为上将军,颜聚为副将,统领二十几万赵军。
严江看着那封手书,心说这东西回头可得保存下来,这可是赵国灭国之令,回头等几千年又是能上国家宝藏文物,到时拿着“王负剑”、“灭赵书”、“韩非子”、“荆轲匕首”等等,再回头收集下其它三国物件,组个战国七件套,绝对可以震惊世界……
他与郭开礼貌地道别,便离开宫廷,只见那赵王迁还在与数名貌美宫女调笑嬉戏,对这边所生之事充耳不闻。
路过处宫廷内湖时,只见远方传来阵阵甜美嬉笑,却是位三十许人华服美姬正在名高冠男人服侍下踮足而舞,那衣带飘然间,美腿白臂,颦笑皆是魅惑,她见严江驻足转颜时,不但没有回避,反而露出个充满媚惑浅笑。
“如此,不错,赏你。”严江随便从衣服里掏出几块——他摸到秦半两钱,犹豫下,还是换成小颗金豆子,随意丢给他。
侍者脸上愁容终于转晴,千恩万谢。
他又问邯郸最近事情,侍者面色很快又愁苦下来,言道秦军压境,城中许多家中男丁被征,去岁大旱,今又征战
严江本以为她是宫中舞姬,却见她身着玉带金钩,头戴凤鸟金饰,身着越女绸纱——在赵国能有这样地位女人只有个,这魅骨天成丰腴女子,竟然就是传说中出身倡门赵倡太后。
他礼貌作揖,退后离开,走得特别快。
走出宫门时,他忍不住叹息声。
这苍天和赵国是有多大仇啊,什牛鬼蛇神都在起,这种局面,别说李牧,就是赵武灵王再世也束手无策,而且就他所知,赵国朝堂上麻烦还有宠臣韩仓、与赵太后有不正当关系春平君等等,而能挽回局面人都已经死光。
“有将无相,为之奈何。”严江漫步在邯郸街头,看着行人来去匆匆,酒肆冷清无人,带着陛下,找到去年初来时坐所居那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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