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低头看着怀里熊猫正努力地啃脚脚,又抬头看着傲然尊贵秦王,时间陷入两难,陛下都已经是人,怎还是这善嫉……他用带着恳求语调熟练地哄道:“陛下放心,只是见这小貘失父母,孤苦难活,等它略略长成,便将他放归山岭,如何?”
“当真?”秦王目露怀疑。
“千真万确!”严江指天势日地保证道,“如果做不到,让你吃!”
秦王想这路上确实长大崽儿们都被它放生,也没
秦王颔首。
“那,是哪种问题?”严江目光凛冽,手指扣住腰带,轻声道,“是高山流水伯牙子期,还是龙阳之好弥子分桃?”
知音精神上喜欢没关系,但如果是后者,开后宫开到头上——严江默默地想,那现在就捅你肾。
秦王其实自己也没想清楚,但他有着BUG般天生危险闪避,如今这生死问,他郑重无比地道:“自是知音相守,与子同游,与子携老!”
想到和陛下这些年生死相依同游山河,亲亲抱抱同吃同睡,严江神色略略缓和,思索着这些日子秦王认真关心,虽然还难以将陛下和秦王两者完全代入,但他们心意相通却是做不得假。
开,凑近吻上去。
严江先是愣,然后长长睫毛眨,来不及反应,秦王政便面色如常地退回去,若无其事地回到案前,继续翻阅秦简,如果不是唇上微微湿润触感,他会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这下,滚滚攀爬也无法吸引他注意力,他神情严肃,坐到秦王案前,抱胸凝视。
“陛下何意?”他皱眉问。
“昔日寡人不理会卿,爱卿不也如此行事?”秦王眉目端正,贵气昂然,只是语调漫不经心些,“往常寡人如此主动,卿早就喜不自甚,如何,今换皮囊,往日恩爱便不作数?”
既然他没有把自己扣进后宫意思,还愿意让自己随便去六国浪,那就切好说。
他神色瞬间温和,微微笑,璨若阳光:“如此,那便不是问题。”
秦王凝视他半晌,唇角也带上笑意,时间,两者间竟是说不出气氛温柔旖旎,他心情大好,傲然道:“既然你亦喜欢寡人,就不应二心!那只貘兽,便不要留!”!!!
这怎可能?
这可是国宝啊,因为路途颠簸又被恐吓无食,失去母亲、弱小可怜又无助国宝崽崽啊!
严江想着往对陛下亲亲抱抱,时还真难以反驳,皱眉道:“尊卑有别,于礼不合,王上还是不要再……”
“卿不喜欢?”秦王突然问。
严江被噎住,随后有些羞怒道:“这不是喜不喜欢问题!”
闻此言,秦王淡然放下书简,好整以暇地抬首,那瞬间,他目光温柔,唇角微弯,连语调里都仿佛带上春风般轻快,他说:“错,正是此题!”
严江终于感觉到问题严重性,他又推开努力爬上来熊猫,强行让脑子冷静下来,问道:“当真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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