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严江似乎觉得欺负小孩不好,只是偏头闪开,没有还手,任张良毫无章法继续动手,接下来也只是仰身、侧行、后退,皆在毫厘间闪避开,那姿态风仪,简直堪称从容,比什表演都好看。连边早早爬起来陛下都飞近些,几乎又想吞口水。
连数击被随意闪避,张良眉头皱,突然个转身,扑向墙角扶苏,相比壮年严江,这个小孩更容易被他挟制,他不能死在这里,他是张氏最后希望,他还要救全家人!
然而大猫虽然看似漫不经心,但猫科动物其实随时警戒周围风吹草动,正在舔爪子花花凶性瞬间爆发,人立而起,把扶苏拱到边,爪子对袭击者拍上去。
“轻点!”阻止不及,本来只是逗孩子玩严江只来得及把张良往后拎。
血花四溅。
宰相张平之子张良,其不尊上意,与其叔张许私下逃亡,为宗室揭发,张许抗命被当场击杀,此子本欲送往秦地,只是公子担心秦上责罚,想由您顺路带回。”那侍人堆着笑意道。
他悄悄声问道:“张家三代为相,势力庞大,都没有人保他?”
侍人左右看看,低声道:“请严上卿放心,张家嫡系皆已入秦,旁支皆各寻新靠山,财物田庄、朝中势力都被瓜分干净,不会让他家再有起复之机,万望贵国放心。”
严江立刻明,张良毕竟才十二岁,没国破家亡更没流浪海外,又养尊处优长大,对人心险恶还未,怕是找人帮忙,所以叔侄都没跑掉,便微笑道:“既然如此,江便谢过公子安。”
侍人见任务达成,笑着脸告退——这小子也已经给秦国,不管这严上卿要不要,秦王都不太好怪罪于韩国。
……
“……还好昨天给花花洗爪子。”给张良缝伤口时,严江如此叹道。
老虎爪子可是有吨拍力,爪子有七公分长,他拉得及时,张良伤口不深,但特别长,可麻烦,回头
这些年韩国上下无不惧秦,实在是无兵无将,生死存亡皆系秦王念之间,郑国疲秦之事败露后,惧怕秦王出兵,老韩王忧惧病重,韩国上下皆惊恐难安,待知晓秦王只是问罪张家以及要韩非入秦时,上下无不大松口气,当下便绑张家入秦——比起整个韩国安危,张氏族再强,也不过是韩国这大树之上蝼蚁罢。
反而是张良逃亡让公子安大怒,通报全国上下全力捉拿,为家国安危,韩地上下贵族宗室少有地齐心次,张良根本就来不及逃出去。
“这真是越来越麻烦。”严江见院中已无韩卒,随手解开张良身上绳索,“你……”
“秦贼受死!”张良似乎见机已久,那掌心里块不知扣多久碎瓦片便伸出,势要拿下对面贼人,当成人质出逃。
这下别说严江,连正在撸花花扶苏眼底都闪过丝怜悯——他可是见过先生是怎把蒙家王家李家子嗣们按在地上摩擦,你就比高那两尺,也想和先生打?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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