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微笑道谢,同时眼明手快地抓住突然想要扑过去陛下,小声告诉他不得无礼,然后愉悦地离开郡府。
李崇看着他背影,再叹声。
这年轻人,心倒是个好,只是这性子,不管为敌为友,都是个让人头痛,大王
于是他立刻去找李崇郡守,连陛下都来不及放回房,在肩膀上跟着起去。
然后被痛骂顿。
“此乃贡品,将于雍都在典祭祀宗庙,这些东西你都敢想,简直是胆大妄为!”自从严江站嫪毐,李崇对他就百般不顺眼,冷漠道,“速速去炼你人丹,别无中生事!”
“郡守心清眼明,岂会不知江所行之事为何,此地又无外人,您动怒给谁看呢。”严江半点不恼,微笑道,“这些牛马能丰地肥田,屠杀太过可惜,您倒是说说,哪些是管事,江自去想法。”
“谁与你是自己人!”李崇嗤笑声,倒没有再生气,只是温和道,“亦知你所行之事皆是为那些边民,并非为己。然此物是秦王亲政时立威之用,你亦助他等立稳,便不要多生枝节。”
头小战象。
可怜阿象和花花总是起冲突,只能送给北方守军。
这些种子要种坏,估计想再回去拿种子就只能吃乌兹刀,对身上乌兹刀也是阿育王赐,还有他亲笔铭文,要是过个两千年,怕不是能上国家宝藏哦。
想想就挺可怕,什阿育王之刀,阿尔沙克之弓,狄奥多图斯之令……
“要不要再去找秦王要个王负剑呢?”严江有点心动地问猫头鹰陛下。
李崇这些天倒是看出端倪,但却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后生倒底图个什,说钱财吧,炼铁造纸这等神术都直接奉送,分闻不索;说权势吧,爵位封赏未下,却丝毫不急;说美色吧,这小半年来不见与位女子有染,陪睡仅有只禽鸟。
“所以,只有秦王能动用这批牛马……”严江立刻抓住重点。
“你、你住口!”李崇秒懂他意思,瞬间勃然大怒,“还大王你都想设计,你眼里还有没有点尊卑高下!”
“这,为大秦贡献如此之多,换他几匹牛马都不可?”严江不以为然,只是低头行礼,“小子先行告退,你无须担心,小子有分寸。”
“你有个鬼分寸!”李崇指他手都要颤抖,但最终只是重重叹息声,“罢,你说也有几分道理,别去雍都,不如问问大王,些许牛马,不如直接送你得。”
陛下看着他,神情少有地迷茫下。
严江轻笑出声,抱着陛下又吸两口,这时候荆轲还没刺秦呢,想太多。
……
严江淡定只持续半个时辰,便听到牛马之声,抱着陛下出门看,便见大军归来,他们竟然不到半月便回陇西,那架势堪称非常意气风发,随队而来还有大批牛马,皆是健壮威武牲口。
严江对牲口十二分心动,数数,牛马都有千头,要是能分给陇西垦荒,那简直是夜,bao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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