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微微点头,心里有些计较。
“说真,你和去咸阳吧,那里好玩好吃多去,要什都有,”李信还是不放弃,扯着他袖子用心劝慰道,“你骑射那厉害,跟着,要不几年就能出人投地,不说得个万户侯,做个将军也是够!”
严江边说着不敢当边告辞,李信还不松手地想拖着人,被他捏手腕就喊着痛放开。
回到房间里,正好主子醒,想到昨天晚上主子都没吃什东西,严江更是亲手碾细牛肉干,熬碗香喷喷牛肉羹给它补补。
主子心情不错,大翅膀背在身后,边吃边静静地听他说话,仿佛在等待赞扬。
来反对叛军,都被连座,与叛军同罪,他们财物被收入国库,活着人都要被流放到们陇西开荒。”
他想想,又把爷爷话重复遍:“屯留在大秦最东,陇西在最西之处,相隔千里,而今就快入冬,路上体弱都要死在路上,就算如此,最后过来也有三四万人,开荒费时费力,别看只是六十顷地,也能活上数百人呢。”
这也太可怕!
严江算下,如今秦国东部在山西,西部在甘肃,中间隔着陕西省,哪怕直线也隔至少五六百公里,更不用说黄土高原现在还是山青水秀,哪可能有直线给人走啊。
“他们走过来,怕是要半年吧。”严江不确定地道。
“……屯留城平民就这样被流放到边境,也是惨极,”严江说起在李信那听到消息,叹息道,“以前听说大秦残,bao时感受还不深,但今日见,却真是点余地不留,人明明是最宝贵资源,怎能如此浪费呢?”
主子吃肉羹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下来,大大眼睛里溢出危险气息,这可是谋反!
严江却当是烫,还给它吹吹,同时叹息道:“这下就把计划打乱,不过想干
“最多三个月,”李信摇头,他见多流放过来刑徒,知道其中关系,“他们已经是罪民,再失期便要罪加等,旦沦为隶臣妾,那真是子孙都不得翻身。”
这就很,bao政。
严江心想着这些平民分明就是天降横祸,长安君是什人,是秦始皇亲弟弟,屯留是他封地,他想在哪里起兵叛乱,岂是这些平民说能算?如今他们田产、房屋都无,还要拖家带口被流放边境,无屋无米,这要怎过下去?
“那这多人,你们应付得过来?”严江有些担心地问,种不种这不是问题,大不换个地方,但眼看快入冬,那多人下涌入陇西要怎办?
“怎应付不过来,流放已经不是第次,狄道关能变成陇西郡,人不都是那来得,”李信不以为然,他在这长大,见得多,“他们过来后,会先把家里最不需要人卖作隶臣妾,然后很多人起搭个窝棚躲过冬天,冻死些人后就自己开荒,按秦律,开出土地会有两片分给他们,就算是在这里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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