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
“恩人饶命!绝无此意,”那女孩大哭跪下,竟然是昨日他救从匪徒手下救下那位女孩,“实在家婆婆昨日伤太重,麦饭难食,至今粒米未进,时心急,才想用那踏锥脱些麦壳,让婆婆用些,救恩人宽赦吧!”
严江还以为是什大事,挥手道:“小事罢,放她。”
“公子不可!”那抓人士卒脸色有些勉强,却依然没有放开女孩,而是梗直脖子,“賊人有罪不举,也是大罪,您不可糊涂!”
若如此,他便拿不到赏钱。
严江微笑道:“哪有贼人,这女孩是给送麦饭报恩,这才想要用下踏锥,有来有往才是处世之道,你们为修屋置室,亦会每人百钱回报。”
个光杆里正,想建在哪都可,但是里中户籍是空,可以说是秒解决纷争。
严江谢过之后,找到泥匠在山边划出大院子地基,烧泥炭渣用来与黏土砂子混合,这样做出地基干燥不潮湿,因为粉碎炭渣都是用工人拿大杵捣碎太过费事,他准备做个踏锥——把跷跷板边绑上大石头,石头下边放个有凹糟石坑,这样踩动边用脚碎石,比拿手砸省力何止十倍。
找来木匠看他在沙地上画图,拿出青铜凿刀,说把木材刨成板,需要三天。
严江赶工期呢,哪等得十天,便将自己钢丝锯给他用——做为野外四神器之,他向都是系在手腕上,不会离身太久。
这下,锯开块长木料只用半个时辰,绑上河滩里大石头,固定好支点,只花个时辰,便大功告成。
如今石粟米最贵也不过百钱,是普通人家整月收入,他们本是是士卒,突然有这笔意外收入,便也都不说要举报拿赏话,而是纷纷感谢公子大方仁义。
“用便用,”有些担心这些士卒回头鱼两吃,严江便又对女孩道:“你回去予村人言,若想用踏锥,捣斗粮便要为捣斗土,愿者皆可来。”
来用人多,这女孩事也不算事。
“谢公子仁义!谢公子仁义!”女孩哭着磕头,感激无尽,直到额头出血,这才提起背篓,再回头看他眼,快步离去。
消息传地飞快,不到半个时辰,便有村民带着麦粒前来排队,他们家里也有石杵,但石杵极重,举杵捣米不出半刻,便手臂酸痛难举,谁捣谁知道,如今有利器,代价只是帮着多捣点石头,又不用出钱,不来是傻子。
士卒们都称此物是神器,视如珍宝,踩上去时都不敢穿鞋。
但谁知,这样也惹出事来。
午间,他本在勘验火泥,便有士卒前来寻他,说是有人偷他家农器,已被士卒当场抓住,按秦律,偷盗者应予流放,而擒贼者赏百钱。
严江正想有什农具,便见士卒将名十来岁女孩重重推到他面前:“公子,便是此子,在后院偷盗踏锥,为当场擒获,快快将其交官吧。”
那语气兴奋至极,仿佛在说晚上加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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