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重重掐过女孩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摇头,眼睛里都是泪水。
这时,旁边传来重重嘶声,李信倒吸口冷气
正说着便听到有妇人倒于田间努力向山中爬行,哭得声嘶力竭,见有人来,也不知哪来力气,生生爬起来:“求公子救下孙女,她被贼人虏去,山中无粮,那些贼人丧尽良心,抓人去,是要吃食!”
严江微微挑眉:“公子等会,去去便回。”
“与你同去……”有这等热闹,李小公子哪能放过呢。
严江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笑,在山间灌木杂草中略略分辨,就进入林间。
穿越之前,他就是能熟练追踪野生动物优秀摄影师,来到这里后,更是路从伊朗高原穿行回国,野外技能不输贝爷,只需看看细枝草间折断痕迹,便能知晓对方种族体形方向数量,这种盗匪在他面前,真心没有点技术含量。
婆婆收拾麦草,她力气小挖不起麦草,便将麦粒从穗上撸下,熟练地装进布兜里。
吃完麦饭,她又低头继续用耒耜挖草,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孙女声惊叫。
猛然回头,就见她孙女挣扎尖叫着被名男人抗在肩上,飞快向山里跑去。
股热血猛然冲上头颅,花婆子拿起耒耜奋力冲上去,用力向那男人脑门拍去:“遭瘟贼子!!你放下孙儿!”
但她毕竟年老力衰,那男人熟练地闪开耒耜,脚踢在老妇肚腹,飞快遁入山林,途留老妇人在田里撕心裂肺大哭。
哪怕这贼很*诈地从山溪里逆行,水里泥沙分布也能,bao露他行迹,严江追上他时,对方只跑数百米不到。
“小子,敢管闲事,就留下命——”那人脸须发凌乱,看不清面目,只是拿出根尖锐木矛,猛然刺来。
然后,便见到道白光,刺眼仿佛清晨阳光,又凛冽地像秋天溪水。
“……来。”他将最后个字说出口时,感觉自己高高越起,依稀看到具无头尸体倒地。
严江熟练地收回乌兹刀,这才小心地半跪在女孩身前,轻声道:“有没有伤到?”
……
李信家中富有,少有下田,被山路折腾地气喘吁吁,严江几次劝他回去自己个人看得地,他也硬是不走——在小少爷看来,已经下次颜面,若是不能看着,这些管事不知会怎应付呢,江兄走起来都那容易,自己若是示弱,那面子往哪里搁。
里正在边更是满头大汗:“信公子啊,此地山路难行,而且多有盗匪出入,您身份尊贵,还是先回去吧,保证……”
“盗匪?陇西军治下居然还有盗匪?”李信萎靡身体瞬间被打入鸡血,“记得按律里擒拿盗匪是有赏十金,居然没有人抓吗?”
里正无奈地解释说陇西乃是边境,素来就是关中刑徒流放之所,逃掉那几个进入山岭再正常不过,虽然每年都有剿杀,可是总有那些漏网之鱼熟悉山岭,大军难以入林寻觅,小队又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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