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你把写文章这关帮过,就不找你打!”安娴答应非常痛快。
谢传灯是个很好说话,做事认真少年,然而他遇到是安娴。
“小师父,这‘道可道非常道’很没道理啊,”安娴遇到问题时总有大堆歪理,“若可以说出来就不是道,那们学是什呢?”
“这是为传道而强起名,每个人学到道都不同,文字总有疏漏,所以才有师徒相传。”谢传灯这时还能细心给他解释。
“那‘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也很奇怪啊,有和没有关万物什事?若万物本就不存,那是怎无中生有?若本来就存在,那和无就没有关系,不能直接说?”学堂座师
认字尚不算难,死记硬背东西,安娴忍忍也就过。
但写文章这事,简直要她老命。
这样下去,眼看要挂掉,安娴不得不想出其它主意,找个外援。
她目光落在自己同桌身上,那是位些苍白病弱少年,长得温和清秀,平日来往都安安静静,说话极少,但安娴听过他声音,那是非常好听,有种她形容不来韵味,让人感觉很是舒服。
最重要是,他功课非常好,几乎都是头名。
乔泷便和安娴打场。
安娴胜,但胜得有些不悦。
“乔乔啊,”安娴语重心长地道,“不要总是担心会伤到,你做不到,该狠手就狠手,该骗人就骗人,赢才是打架目,其它都不重要!”
乔泷早就不和她争论这种问题,只是淡然道:“好,继续讲吧。”
安娴于是放下剑,坐到他身边,给徒弟讲她当年丰功伟绩。
于是那天晚上,学渣安娴拦住这个叫谢传灯学霸,提出对补习要求。
那少年婉拒。
安娴自然不干,挽起袖子就要用武力来镇压,然而让她没想到是,这个看起来温柔病弱少年在躲几次都没有甩掉她后,果断转身,三下两下地就把安娴打趴。
然而早就是这期弟子小霸王安娴哪里是挨打就会放松,反而更激起她找他切磋理由,有空闲就思考自己输原因,再去挨打印证,都不是日次,而是按着三餐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当又遇到安娴借着讨教之名求打时,谢传灯当先俯首礼,弯下腰:“安姐,吾自认不是对手,还请您高抬贵手,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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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娴来到昆莱后,便起入外门,那时昆莱初立不过百年,老师不多,飞来峰也只有那两座,他们这些初阶边学着最基础练气心法,边学各种文字经义,这是最基本考试。
这对天性好动她来说,简直是比游过浣江还恐怖事情。
可再恐怖也要学啊,安娴为此,不得不硬着头皮学这东西,好在没事时候,老师会教他们几招剑法,算是娱乐活动。
安娴在剑术上天赋恐怖到只用半年就掏空老师,后来遇到,都是让她边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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