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相似，却又不是。”少年笑道，“当年苏晚配合大祭祀，篡改大玄至宝——三生三世法典，让
们这些寿尽转生者投
兽胎，再难得人道气运，也不知道他可曾找回完整。”
“要吃掉他们吗？”夜莺问。
“吃不掉
，有大客人来。”少年抬头，看向眼前道。
夜莺吃惊眼神中，那里有光华流转
圈，露出玄衣角。
那人玄衣白发，目光无波无澜，身气势，连他们这般修为见，也有可望不可及之感。
※※※
无数黑蛇看着他们远去身影，却没有再追，而是叼着抓来十几只老鼠，退到水下处洞穴中。
只轻吟着歌声夜莺停下浅唱，扭头看着旁边人脸庞。
那是名清雅少年，眉眼细长，看起来与叶寒有数分相似，金蛇束发，神情温柔，却又有掩不住邪意从眼波中流散而出。
他坐在张箜篌身边，凝视着那无色琴弦。
越近就越发现数量庞大，黑压压大片，几乎将整个波浪都带成黑色。
“走！”风青秀拉起名之前受伤师弟，“踏水符什
都拿出来，别留下。还有大家狗粮青米，丢把！”
那名驭兽宗师姐咬牙，按住几乎要咬人红蛇，从口袋中拿出十几只活蹦乱跳老鼠，丢到水里。
老鼠们瞬间炸毛，四面八方散开流走。
剩下有活食人也丢下团虫子。
在师姐怀里伸直脖颈，露出毒牙。
“有蛇！”
“小心水下！”
深不见底水下，有隐隐黑色线条正在靠近。
“有雄黄。”风青秀从袋子里掏出大块矿石，捏碎洒入水中。
与来者同来，还有丝无形剑意。
让他们神魂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栗。
“多久？”少年接过黑蛇们递上来只老鼠，口吞下，咽到胃里，露出享受表情，问身边夜莺。
“千五百年。”夜莺声音清脆婉转，“千五百年没有活人进入陵海。”
“这昆莱鼠是用灵米喂大，丝杂质也无，肉质细嫩，不输王宴。”少年悠然叹道，“当年也是与殷弦惊争长短人物，现在却沦落到和灵兽争食，世事之奇，不过如此。”
吃还不如人家灵兽饲料，感觉也是奇异。
“这门派挺富，”夜莺不置可否，“那个开启王陵少年，是他转世吗？”
那些蛇顿下，瞬间向那些食物涌去，人毕竟太大，虽然很久没见到活食，但这些可以生吞老鼠才是它们心头好。
而弟子们已经化成无数光线，涌向远方。
“昆莱鼠啊，师姐真有钱。”逃跑中，有人还赞赏道。
“就是啊，师姐你还缺蛇吗？可以当你蛇……”
“闭嘴！”
“这也有。”
“也有。”
……
圈下来，竟然收到百十斤雄黄。气得几名驭兽宗弟子面色发青，这些看就是为守他们准备，自己宝贝小兽们都要开始吐，心疼。
然而，那些黑色线条依然在迅速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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